“我不挂,主动挂女朋友电话的,都是没有经过社会主义毒打的菜鸟。”
“不是,你怎么那么幼稚,什么年代了都。赶紧挂电话。”
“那你就当我幼稚吧,你先挂。”
“我也不挂,我要陪你一起幼稚。对了,我先去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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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公馆内有十几栋高楼,住户数百,在这凌晨三点多,仅有寥寥几户亮着灯光,其中就包括某棟的八楼。这里就是裴幼清的家。
刚刚换上睡衣的裴幼清打了个哈欠,抓起化妆台上还在保持通话的手机,转身走到床边,将其放在床头柜上。
想了想,再次拿起来手机,放在了床上某个不曾有人用过的枕头上。
然后红着脸走出卧室,走进洗手间。电话那头的赵守时还不知道,某种程度上他与裴幼清也算是同床共枕了。
洗手间内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卸过妆更好看的裴幼清走了出来。
回到卧室的的她直接跳到床上,手拽着毛毯一拉,就把自己整个给蒙住了,一点都不露。
手一伸,就把弹起好高的手机给抓住了,点亮屏幕一看,通话已经中断,笑着的裴幼清素指点着手机屏幕,就像在教育赵守时一样“嘴上说不挂,身体还是很诚实的么。晚安,我的守时先生。”
把手机放在床头柜前,并充上电的的裴幼清把灯也给关了,抱着米半高的抱抱熊就准备睡觉。
她很累,早晨进行了十公里的长跑,中午从遇到赵守时开始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甚至连习惯的午休都没有进行。
整体进行了长达二十小时的连轴转,早已十分困顿,可她的精神方面却很充沛,她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却与只见过两次的赵守时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跟她说,她会跟只见过两面的男人确认关系,她绝对不屑一顾,因为这不是她的风格。
但事实已经发生,她却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妥,仿佛就应该这样一般。
她找到了她的守时先生,还从赵守时的嘴中知晓了一见钟情并不是看一眼就爱上对方。
而是出现的你正好与我日思夜想、一直想遇见的那个人的身影完美重叠。
这是赵守时说的自己的感受。当时的裴幼清回应的是‘花言巧语’并开启了成语对碰。
其实她心中想的‘我好像也是’。不过,她还是把赵守时推开了,但在分局门口,她没有再推,也不想再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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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与旺盛两个南辕北辙的词汇同时出现在裴幼清的身上,造成的结果就是让她无法入睡。
就像赵守时还在她身边一样,睁开眼,却看不见他,只能看到抱抱熊,哎,凑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