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紫袍,尉迟高明眼里又是浮上那一股冷傲之色,方才是找回来他本该有的表情。
刘烨略微思索,并不为几人的话语所打扰,严肃的诊断道“刚刚为东方叔叔诊过脉了,身体由于常年得不到活动,虚弱的要命,器官老化,都应该得到调理。”
“你废话,你若是躺在床上十年八年之久,你也会僵化,这种常识就不用你来赘述了,怎么?你诊脉之后,就是这样的诊断吗?小小青年?”
尉迟高明冷傲的道“我倒是高看了你,寻了半天脉象,你一无所获啊,看来你对医术的掌握,根本不配与我对话,还叫我讲医道,你知道什么是医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