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说的对,可是那伤不是摔的,是有人故意掐的拧的,你说这是咋回事啊?”

    越说越生气。

    安样在末世生存这么多年,并不是个很有同情心的人,要是都同情,那么多人,她也同情不过来,但唯独孩子跟老人,她都不允许有人欺负。

    两岁的孩子都不敢说,到现在都没开口说一个字,这些伤现在只是说出来骗刘红霞的,但未必不存在。

    刘红霞也不知道说啥。

    安样又接着说。

    “沈同志给你的钱还有票,我本来也不在乎的,只求一个孩子能照顾好,可现在大伯娘,孩子一点都不好啊,你说这个咋算吧。”

    一提到钱跟票。

    刘红霞把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沈阁把钱给自己,还跟安样说了啊?一个大男人做事还跟女人说,真不行。

    这个安样现在也变得不好说话了。

    可进了她手里的钱跟票怎么可能再出去。

    顿时就拉了一个脸。

    “安样,你看看你说的这是啥话,我是你亲大伯娘,你没爹没娘了,还不是数我们最亲,你这是干什么啊?”

    安样就知道她又要避重就轻了。

    胡扯这些亲戚关系。

    “大伯娘,我知道,我们都是最亲近的人,所以这亲兄弟明算账不是,不然这万一下午我在村里跟别人唠嗑的时候说漏嘴,是不是就不大好了。”

    刘红霞活半辈子了,虽然人不咋的,但还非常要面子。

    打蛇打七寸,一下子就够的明明白白的。

    而且大伯娘最看重的大儿子还在公社上班,要脸着呢。

    刘红霞恶狠狠的看着安样,这个死妮子。

    “安样,做人可不能这样,那方期好歹我没让他饿死吧。”

    安样眼睛都没眨的看着她。

    “所以啊,把钱给我,票就算了,当做他的口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