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栋一脸的鬼笑,“我还是不说了吧,免得你生气。”
“我不会生气的,你说。”
“真的不生气?”
“真的。”
得到妻子的保证,程栋开始解释,“拉拉在这种不知名的外星语中,意思是‘珂撒库’,说好了,不要生气。”“珂撒库”,源自伦特历史上两个著名的女战士珂撒和珂库之间的恋情。
吉拉拉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生气?”紧接着暴怒,“你居然拿我的名字开玩笑,我叫吉拉拉,又不是姓吉叫拉拉,在泰伯斯语中这么庄严的名字居然被你说成女同性恋,气死我了!”
程栋连忙道歉,吉拉拉不长时间气也顺了,安慰丈夫,“你不要再想了,想得越多越痛苦,总可以解决的,我们过些天去哈吉村看看,古战场遗址那边暂时不方便。”
“嗯,好的。我只是最近很烦躁,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惜不能找神庙的嘉吉多问问,说不定会被他们当成异端关起来。”
夫妻二人没有再说话,连孩子们都一声不吭。餐后一家人外出到广场散步消食,吉拉拉边走边嘀咕,“‘拉拉’是哪个时期的说法?据我们了解到的资料,没有这种说法。”
母亲冥思苦想,父亲边走边发呆。余哲一看机会来了,准备开溜,没想到刚有动作,就被母亲察觉,“不要走,跟我去校场。”
儿子讪笑,“妈,那不叫‘校场’,是‘托鲁择’。”
吉拉拉满不在乎,“校场和托鲁择只是叫法不同,指的是同样性质的建筑,你现在怎么跟赛娅一样?要是完全按照正规的称呼,你不能叫我‘妈’,你爸也不能叫‘爸’。还是涂法拉人好啊,你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在乎,也知道指什么。”
余哲笑道:“您是伦特人中的异端,我真怀疑您不是伦特人,要不您给我讲讲外公家的历史?”
吉拉拉很无奈,看来儿子的毛病又犯了。她跟丈夫告别,带着余哲上了广场地下通道的专用交通车,径直前往托鲁择。余哲很惊异,难道母亲要带自己去大托鲁择,那可不是简单的校场。
“你外公叫葛明科,是一名商人。外婆叫拉斯班妮,擅长养花,可以说是一名花匠,不过水平没你爸高。我家在一座靠近纳克洛山的小镇上,可惜那个小镇已经被焚毁了。一艘外星飞船失事刚好掉在上面,你外婆拉斯班妮不幸遇难。我当时很小,要不是在附近玩,很可能就没有你了。”
吉拉拉回忆起往事,长吁短叹。
余哲问:“那外公呢?他怎么死的?”
听到儿子提及自己的父亲,吉拉拉却没有伤心,很是愤怒,“怎么死的?他贪嘴,吃死的,真是活该!”
余哲听到母亲咒骂外公,不敢接口。吉拉拉继续发牢骚,“他死了也好,要是给我找个继母,我也不习惯。”
“看来我经常有大逆不道的念头是遗传的。”儿子自言自语,同时也能理解父母组成家庭的原因。
吉拉拉扑哧一笑,揪住儿子的耳朵,“你这也能赖到我头上?我和你爸身体都好得很,习惯也不错,轮不到你放肆。”
余哲赶忙转移话题,“您是怎么跟姨妈一家认识的?”
“你外公出事的时候,正带我去蒙克洛山旅游,他喜欢到处玩。吉娜一家当时也在蒙克洛山附近游玩,看到我在你外公边上哭,知道我没有亲人,便收养了我。”
“呵呵,您运气真好,想不到我家居然会跟国王做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