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娱乐圈乱得很，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沈听澜一见便知道他误会了，又不敢乱说话，绷着脸把红内裤捡回来揣着，索性破罐子破摔：“见笑了。”
黎清欢果真轻笑一下。
在黎清欢的介入下，合约很快敲定。关于一个影帝如何展现女装的美，刘怀农只有一个要求，不能男扮女装。
沈听澜全程端坐，比上国家卫视时还要正经。
他身子绷得很紧，不是特别宽松的衬衣紧贴胸肌，黎清欢的眼睛扫过那胸肌一次之后很快挪开视线，礼貌的没有再去确认那抹嫣红是不是真的存在。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黎总。”沈听澜握手后把手收回来，嘴角愉悦，可以考虑这辈子不用洗手了。
宣传部效率很高，确认签下的第二个小时，广告方案就已经送到黎清欢手上。
“沈听澜就是娱乐圈内流量与实力并存的标杆，不论市场需要流量还是业务水平他都是当仁不让的第一名。”曲凌坐在总裁办公桌对面讲解：“唯一的问题在于他是个男性，跟free系列不符合。但他身上有个跟女性有关的话题--女粉多。所以我们的方案决定从女粉的心态入手，展现free青春系列的魅力，穿上它，就能获得影帝的青睐！”
曲凌说的心潮澎湃，方案讨论出来的时候，部门里的女人们一个个都激动的不行，脑补的不要不要的，仿佛明天就能穿上free跟沈听澜共进晚餐！
黎清欢无视她比以往热切的视线，方案往桌上一放，抬头直视曲凌：“我知道沈听澜有很多女粉，且多数年轻女性包括你们都是。”
曲凌周身一震，总算清醒两分，眸光恢复冷静。
黎清欢不甚满意：“好好考虑一下你的宣传部部长应该怎么当。”
“是。”兜头浇下一盆凉水，曲凌重新看一遍文案才真正反应过来问题所在。
她回去将文案改版送来，坐姿端正，仪态得体。
相较于上一版本将女性直接定性成被沈听澜青睐，而穿着free服装的女性与有荣焉的问题上，这一版本就free所表达的自由热烈又含羞带怯的意义上做出改动，不再让free变成取悦他人的庸俗品，而变成了热情洋溢青春活力的少女没发现沈听澜的目光，自己独美，不为取悦他人，却能吸引目光，更在自由的表现力度上加深。
黎清欢微点头：“还能更深刻一点。”
“嗯？”曲凌虚心求教。
“自信力度不够。”黎清欢点出这一段：“free吸引他人目光，同时回以礼貌。”
回以礼貌，进退得体，不以你的喜爱过分喜悦，也不以你的厌恶悲戚。
自信，独美，不是谁的附属品，也不会被迫成为谁的附属品。
曲凌两眼嘭亮，好似看见十七八岁少女们本应该拥有的光芒！
方案确定下后，拍摄很快安排，沈听澜拍摄当天特意查看，没看见黎清欢，左手在衣服兜里抠抠，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