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杜惜儿的脸色由最开始的羞涩转为慌乱复杂,到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变的决绝,到后来的悲伤。
一瞬间的时间,所以心事全部写满在了杜惜儿的脸上:“惜儿怎么了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事。”被拉回思绪的杜惜儿第一时间抽出了自己的手,阎敖柳的心头一瞬间也好想是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失落用上心头。
“那惜儿先回去吧,你好好休息。”阎敖说完,杜惜儿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杜惜儿走后,阎敖柳一个人呆呆的站在桃花树下,看着这颗桃花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颗桃花树种在这里已经有差不多七八年了,在杜惜儿还很小在他们定下娃娃亲后的那几年,杜惜儿和他一起种下的。
现在是秋天,结了一颗树的桃子,满满荡荡,大颗大颗的桃子,红彤彤的挂在树上,若是春天的时候则是满园的花香花瓣漫天飞舞。
回忆慢慢的闯入阎敖柳的脑中,年幼时的杜惜儿身着一身粉粉嫩嫩的纱裙怀里抱着一颗快要枯萎的桃树跑来找自己,哭着说这是她从杜平宣手里面抢来的,不敢种在杜相府,自己哄了她好一会带着她亲手把那颗快要枯萎的桃树种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回来经过自己的精心呵护终于活了过来,后来慢慢的就长成了如今这茁壮的样子。
八月初,秋风阵阵吹来卷着一片片的枯黄的落叶飘落着,街上人群轰动,全部聚集在一起,从城门口一路排到宫门口,热闹非凡。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骠骑大将军的弟弟,定远将军打了胜仗回来了。”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
“骠骑将军?是那个征战沙场让咱们北印朝成为最强的那个吗?”
“可不是吗?怎么北印近几年来不就出过哪一个吗?”
“不对吧,听说他们虽然都是杜相之子,但一个是嫡出一个是庶出。”人群中好奇的群众擦亮眼睛掏干净耳朵伸长了脖子在讨论着,生怕一不小心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真的吗?真的吗,不只您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可不是真的吗,我家亲戚之前有在杜相府做过杂役呢。”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老头,褚着一根拐杖站在人群中说着自己所知道的。
“老伯,您家亲戚现在一定没有在杜相府了吧,杜相爷上个月的时候呀就已经把他那妾室扶正了,现在人家定远将军已经算嫡子了呢。”一个年轻书生打扮模样的男子便开始反驳起了那个老伯。
“哎呀,我家亲戚确实是没有干好久了。”老伯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
“咦,不对呀,咱们北印朝不是妻子没有死不可以扶妾室为平妻吗?还是说那杜邵氏死了吗?”一个长相凶猛的粗汉突然间想想到了什么一般问道那个书生,那书生也是愣住想了一会又道:“没有死吧,半月前不是还送奕王妃出嫁吗?”
“好像那平妻之事也是在那几日的事情。”那书生又想到了什么,便开始低声呢喃道。
“这……”一众人不在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也正在这时,城门外传来了一阵马的嘶鸣声伴随着马蹄声,传入人群中,未见来人却闻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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