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修没说话,明显的拒绝。
“华挺没离开霖县,肯定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你就算把他绳之以法,也未必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夏秋坚持己见,“他已经遣散了所有的下人,不会对我有任何的威胁。让我去,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陆庭修仍是没同意。华挺已经疯癫成魔,谁也不敢保证他会做出什么出格举动,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他有心结,如果不解开的话,失踪的人可能再也找不回来了。”
被她弄得没办法,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陆庭修做了让步,让卫戈贴身保护她的安全。
夏秋并没有即刻动身,而是去了趟义庄,独自在吴渔的棺材前静坐半个时辰,收拾好心情才起身去的华府。
偌大的华府,跟几个月前的繁荣比起来,尽现荒凉萧肃。
府邸的下人已经全部被打发走,夏秋走进华挺所住的院子,远远闻着刺鼻的酒气。
推开门,满地的酒瓶子,华挺趴在桌上不醒不事。
下脚不小心踢到酒瓶,发出哐当的响起,在寂静的房间异常刺耳。
华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用手撑起烂醉如泥的身体,待看清是夏秋时,瞳孔慢慢瞪大。
似乎早猜到她会来,华挺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
夏秋进屋在他对面坐下,张了张嘴又不知该从哪说起。
华挺憔悴不堪,两眼眼窝深陷,黯然无神的眼睛盯着夏秋,“是你自己要来,还是他让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夏秋吸了口气,“有些事想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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