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调查了于山的行踪。
最近他的确频繁和这两家的老总接触,并且还把竞标方案拷贝了一份在自己的电脑里。
一切,似乎显而易见。
但于山死死的咬住了自己并没有泄露出去,并且解释自己和两家的总裁只是朋友关系。
就是吃准了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能把他怎么样。
铁栏外,男人的黑衣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无尽黑暗之中,那双深邃的眼眸好含着些许笑意,嗓音浅淡:“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答应我,要么,死在这儿。”
坐在地上的今词动了动,笑道:“三王子这是准备利用我来推动政变?”
如今大王已死,宫内已是杜王后执掌大权。
先王的六个儿子,便只剩下三个。
杜王后膝下唯有一子,乃是那年纪最小的七王子,如今不过才九岁。
剩下两位一个痴傻了的四王子和眼前的三王子墨封,其余的都被杜王后斩草除根。
再过五日,便是新帝登基。
她原是大王身边的女官,被陷害入狱,墨封想将她带出去,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宛若明镜一般。
穿着黑袍的男人勾起唇角,笑容肆意:“至少,你不会死在这儿,不是么?”
今词脸色沉了沉。
她虽不想被这厮利用,但不可否认的是窗外,今词明显感觉到墨封看她的眼神冷锐起来,俊美无涛的脸上,多了探究的意味。
今词哪里不明白这些人的意思,颇为无奈:“别看我,先王纵然信任我,也不可能预知自己的死,还提前将王诏交给我。”
墨封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他眉峰微扬:“没给你别的?”
“你觉得,王会给我什么?”今词看着他,反问。
黑夜之中,二人四目相对。
周身的气势,赫然间对上,森冷邪肆。
沉默之间,寝殿内内的母女二人不知说了什么,似乎达成了共识。
而窗沿外,今词心头浮出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