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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座只是看了一眼，就让姜凤阳内心悸动不已。
同样的王座他也见过。
天问大帝。
多么似曾相识的画面，姜凤阳在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巴子。
生怕自己给看错了。
生疼。
姜凤阳揉揉脸，极为后悔。
还好这里没有外人，不然别人以为他是疯子。
只是那一个头颅是真的让姜凤阳泪眼滂沱，隐约之间他觉得那头颅应该发生过极为让人难过的事情。
至于那剑？
姜凤阳竟能感受得到一股极为不凡的熟悉感。
一步跨出。
姜凤阳感觉自己的脚步根本无法自持一般。
当然。
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他任然不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北渊留下来的。
原本毫无破绽的一切，反而尽数都成了破绽。
因为有一个极为明显的东西对这一切都漠视般扫描而过——他体内的系统。
这个来自北渊的系统，对这疑似北渊的头颅竟然没有丝毫波动。
这怎么可能。
系统没有检测到这里任何有关北渊的物件。
手倒是的确握住了剑。
拔起。
一瞬间，整个大殿都皲裂开来，姜凤阳能感受到那恐怖的煞气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