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充媛离开后,李青慕失去了去给秦皇后请安的心情。[燃^文^书库][].[774][buy].[co所以在采香进来问她要何时到关雎宫去时,李青慕趴在美人榻上懒扬扬的对采香挥了挥手,道,“你就说本宫病了。”
采香看看着面色红润的李青慕,艰难的点头,道,“好吧,那奴婢就去对别人说您病了。”
李青慕把玩着手中用玉石雕刻成的芍药,对采香道,“再把姚远叫进来。”
“哦……”采香又点头,福身后出去了。
半盏茶的时间,姚远悄声走进正殿。走到李青慕前请了个安,道,“昭月夫人,您叫奴才有什么吩咐?”
李青慕抬起头,水眸扫了姚远一眼后,淡淡的问道,“本宫禁足半年,对外面的事什么也不知道,你身为本宫的掌殿总管,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吗?”
姚远脸色一白,随即对李青慕笑道,“昭月夫人,您禁足这半年的时间里,外面的确不太平。可,那与昭月夫人您都没有什么关系。与其听来生气,倒不如心平气和的……”
“都把本宫传成**荡妇了,还与本宫没有什么关系?”李青慕略拔高了声音。
姚远撂起袍子摆,跪下后正了神色,对李青慕道,“昭月夫人,这与您有没有关系,不能看外面的人是如何传的。”
“哦?”李青慕坐直了身子,正视姚远道,“那要如何去看?”
“要看皇上的意思。”姚远看了眼李青慕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回道,“昭月夫人,如果真与您有关系,皇上岂会让您安心的在凤阳殿里度过半年的时间,对那些谣言不理不问?因为皇上不信,所以昭月夫人不用去理会那些人……”
“可本宫听说,外面已经传开了,说本宫禁足正是因为此事……”
“昭月夫人,您因何禁足,您心中比谁都清楚。”姚远低头回道,“奴才僭越,您若是让它就这样过去,那这就只是谣言,如果您掺与到其中……”
李青慕听后笑了,她轻咬了两下嘴唇,想了会后,道,“姚远,你是个少有的聪明人。”
“昭月夫人谬赞。”姚远的头依旧低道,“奴才既是认了昭月夫人为主,那就定要为昭月夫人多思虑两分。昭月夫人冬日里心情烦躁,实在是不适合听这些闲语乱了心绪。”
“你的好意本宫心领,不过……”
姚远对李青慕磕了个头,道,“奴才明白,以后无论后宫中发生什么样的事,事无具细,奴才定都会同昭月夫人说的明明白白的。”
“你能明白本宫的意思就好。”李青慕站起身,走到姚远的身前,道,“你既是为了本宫好,那就应该知道本宫对后宫之事不能一无所知。”
“奴才明白!”姚远昂头看李青慕,道,“昭月夫人,奴才定不会再这样做了。”
“嗯,你下去吧。”李青慕道。
姚远却没有动身,而是跪在那里继续道,“昭月夫人,其实您不招奴才奴才也是要进来向您回禀一些事情。”
“你说。”李青慕走回美人榻上坐下,端起茶盏轻饮。
“奴才回来时见文充媛刚从宫中离去,想来昭月夫人知道的事都是从文充媛那里得知的。”姚远低头道,“奴才不敢妄自揣度主子的心思,不过,近来文充媛同皇后娘娘势如水火……”
“势如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