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是给钟氏,所以没人拆开,信件转到了她手里。
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天已经漆黑,里面写了一些相处之道,还劝她将所有的事都告诉婆婆,既然是一家人就坦诚些,能避免不少麻烦。
字字句句都是在为她着想,可是她为什么会这么做,想起当时福宝的一系列行为,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她的女儿还活着,而且跟蔺五关系匪浅,这也就说得通为什么他会这么关心,想知道所有的事儿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要不是天色太晚她恨不得现在就跑去问清楚,带着激动和期待进入了睡梦中。
福宝买了很多东西带回书院,趁着晚饭的时间送给了同窗的学子们,但并没有说要离开的事儿。
免得在面对一群依依不舍的面孔,他们抓紧时间备考也不容易,何苦借此事耽误时间呢。
回到房间里,旭光表示出了舍不得的情绪,特别是在福宝将买的给种东西分类放好,并叮嘱他要保重身体的那一刻,都想哭了。
当然这些也少不了杜远杰的份儿,两人都是并了命得主,平日里见面有九成的时间都是在看书,都想一次就考上,所以需要花费更多的精力。
实则都是很好的人,千言万语只能化为一句珍重,永安县再见。
次日早晨他们二人起来,轻轻地弄好去上早课,没打扰福宝。
出门看到周冀在外练武,拉着叮嘱了好久,两人也难得的迟到了。
遇上的正好是毕夫子的早课,他知道原因就没为难他们,琅琅的读书声响起,只是里面再也没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没多久福宝也醒了,尽管比往常早,还是没能见到他们,洗漱好就离开了这儿。
马车出城门的那一刻福宝心里很不是滋味,呆了这么久总是有些不舍,在这里留下了好多的回忆,不知道下回再来又是何年。
刚才已经吃饱了,在马车的摇摇晃晃下福宝昏昏欲睡,闭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等到下早课,旭光还是抱着期盼回到了房间,却发现早已人去床空。
一旁的杜远杰安慰道:“过不了多久,书院也会放假,很快就会再见的。”
想到快要过年,旭光也好受了些,两人一起去饭堂,可路上就碰到了郭景光和匆匆赶来的其母。
“蔺兄杜兄,你们这儿是去吃饭吗?怎么没见到蔺五兄呢?”
这个人不就是诗会夺冠之人,好像见过妹妹跟他打招呼,就回答道。
“正是,蔺五退学已经离开了。”
钟氏一听这话,就急得不行,经过一晚她早就认定了自己的猜想,蔺五是唯一能让她找到女儿的人。
急忙的问道:“那他还回来吗?或者说他家里有有姐妹吗?或者有亲近的姑娘吗?十六岁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