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听不见电话那头了什么,但能看见酒保的脸色迅速泛白变青。
于是他话时嘴唇都在哆嗦:“她,她,喝醉,喝醉了”
酒保朝着厉晚舟投来求救眼神,看来是怕得很。
厉晚舟无声威胁,酒保只能继续颤巍巍地报出酒吧地址:“要不然,你来接她吧?”
酒保哥额角有一滴汗珠滑过,他在电话挂断之后,才脱力地坐下:“二位不要搞我啊,我不想这么早就翘辫子!”
“他有这么可怕么?”厉晚舟十分不屑。
酒保哥欲哭无泪:“他一话,我觉得自己就离死不远了。”
盛雀歌有些不好意思,安慰他:“没事的,和你没有关系。”
厉晚舟倒是表现得跃跃欲试,盛雀歌无情拆穿她:“你上回还他这人很不好接触。”
“我有过?”
“你有。”
厉晚舟讪笑:“今时不同往日了嘛。”
“也就过了一而已。”
“雀儿你别这么煞风景嘛!我这还不是为了你!”
显然,厉晚舟没那么想要见到贺予朝。
在她眼里,贺予朝依旧是那个喜怒无常的大佬,招惹不得。
“不要拐弯抹角,好好话。”
厉晚舟眨眨眼:“你和他,睡过了吧?”
动作停顿了下,盛雀歌点头:“嗯。”
“那不就得了,就算他不好惹,也不能放过他。”
“你不是他的对手。”
盛雀歌再次不留情面地出了真相。
她轻轻叹气:“那不是他的错,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会怪罪在他身上。”
“就这么算了?”厉晚舟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始终不相信这样的行事风格不像是是睚眦必报的盛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