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没敢抬头,只能在男人怀里闷声:“你懂什么,要是盛月歌现在就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她能立马闹到翻地覆。”
最要紧的,自然还是那样会影响盛雀歌之后所有的计划。
她想看的,是盛月歌不停犯蠢,最后在绝望中发现,她所有的骄傲都被踩在脚下,永远活在阴影里,无法自拔。
所以现在还没到能够让盛月歌发现真相的时候,只有让她自以为站在了云端,摔下来那一刻才更有趣不是吗?
盛雀歌本就带着仇恨而来,她从来不相信善良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即便她的职业也是在寻求真相,以最理智的方式。
但恰好如此,她最明白不过世间黑暗的模样,而那两人的恶毒在这些年展现的淋漓尽致,她不会对她们抱有期待。
“她能如何闹?还能到我面前撒野不成?”
在贺予朝面前撒野……盛月歌也没这个胆量,她想方设法攀上他还差不多。
“这个你就别管了,她今来这儿肯定找我有事,我们去地下车库吧。”
盛雀歌的很认真,并没有商量余地。
某些时候,贺予朝根本就觉得盛雀歌一点都不怕他,那些迁就都是装出来的。
“我现在非要下去呢?”
男人的大手放在盛雀歌后颈来回摩挲,很有威胁性。
盛雀歌立马扁嘴,表情跟着委屈起来,她的美艳在此刻显得娇弱,很有迷惑性,让贺予朝的目光暗了几分。
“贺先生,咱们好的呀,盛月歌这个事儿……”盛雀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软,“我们要互相配合的?”
令人感到窒息的漫长沉默后,盛雀歌终于看见贺予朝紧绷的表情有了松动,他吩咐司机:“去车库。”
这辆刚停好的车又重新启动,盛月歌还在专注看手机,全然没有注意到她最想找的人离自己咫尺之遥。
盛雀歌最后从车库上了楼,贺予朝坐车离开了,也没问她等会儿要怎么解决盛月歌。
至于在楼下等着的那个人,迟早还要上楼来,她也不着急。
回家把首饰盒锁进柜子里,去卸妆洗澡换睡衣,这么过了一个时,门铃总算是响了。
她等到门铃声越发急促不耐烦后,才不紧不慢出去,靠在门口问:“你来做什么?”
“让我先进去。”盛月歌对这里颇为嫌弃,但也不愿站在门外话,颐气指使的态度一如既往。
“不好意思,你可不是我的客人。”
“盛雀歌!你别给脸不要脸!”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上下挥动,泼辣又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