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功让池霖高潮一次,但是特效春药和池霖骚媚的身体实在绝配,池霖身上因为强烈性欲而充血的地方不见一点消退的迹象,他的面颊、性器、被男人吸吮出的吻痕镀着一层瑰丽的色彩,肉体散布着扑鼻的淫靡气味,李炽骆瑜只想他好转,轮班操到了晨光熹微时候,池霖终于勉勉强强镇静了。
三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床单揉成一团丢在地上,湿得不像样子,池霖蜷缩在床正中心,和男人很有默契地一个频率喘着气,李炽和骆瑜出了一整晚的力气,除了挺胯操他,还得摆布他无法自我控制的胴体,射精虽然痛快,但是消耗更不小,池霖发着骚,不给他们贤者时间的机会,让两个男人为他喘得像两头困兽。
李炽一边平复气息,一边细心观察池霖的状态,谨防他药效又发作起来,池霖要是还来,他只能指挥骆瑜硬着头皮继续上工,池霖平时装可怜他们都受不了,现在货真价实委屈难受,他们哪舍得看他受罪,只好贯穿奉献自我的精神。
骆瑜消耗最大,李炽来前已经射了好几轮,还背着池霖上下楼,走了好些路,铁打的身体也趴了,这可不同于练拳健身,有计划有时限,池霖可是没完没了地要,此时平躺在床上两眼发直,李炽看着他的衰样心里一阵发笑。
李炽一个字也没嘲笑他,不像骆瑜爱瞧人出糗说烂话,到底是干大事的人物,肚量比骆瑜大得多。
毕竟口头上讨人厌,哪比得上肚子里酿坏水。
骆瑜严重透支,心里还是不怕死地惦记池霖,池霖就像半夜哭闹的孩子,总算被他和李炽满头大汗地喂饱哄好,看起来乖乖的,肤白貌美,好似是个天使,他们现在深刻领悟到他的恶魔属性,骆瑜和李炽的精神依旧紧绷着,就像年轻夫妇警惕摇篮里又爆发出哭嚎,他们警惕着池霖又哭着发骚。
他们就得挺着鸡巴给他当奶嘴吃。
骆瑜靠上床头,盯着池霖酣睡的模样,有了如此深刻的肉体关系,只觉得更无可自拔,爱得上头,只想来支事后烟,他知道李炽这会儿烟瘾也犯得厉害,两人是一起学的坏,李炽抽的第一根烟就是他点的,当时老师父母都拿他们没辙,后面走出学校,抽烟反倒成了躲不过的社交义务,这会儿两个老烟民为了池霖心有灵犀地忍着,已经纵欲过度,总得做点健康的事吧?
骆瑜看李炽拉开池霖的左腿检查阴户,骆瑜脸色微变,他光忙着操穴,池霖不停地嘟囔“想要想要”,让他操得心急如焚,这么嫩的小批,被两条鸡巴打桩了一晚上,雪白的阴阜上都有些红肿,有些凌虐之美。
骆瑜瞧见后穴更害臊,本是不适合性交的地方,被他搞得像硬从花蕊捅开的花骨朵,穴开着小口,流着精液,骆瑜想到这里是被他开得苞,又有种难以抑制的满足感膨胀起来。
“他的逼要涂点药吧,操红了……”
骆瑜说话还是这么不着修饰,直白得粗俗,李炽早习惯了骆瑜的性格,看起来还是风轻云淡的,顺势指令骆瑜:“那你出去给他买点药。”
骆瑜眼睛倏然盯到李炽脸上,眯了眯:“不行,等我回来你就带他跑了吧?”
李炽面不红心不跳,主要是骆瑜也有脸说这种话。
“你不就对我这么干的?”
骆瑜段位还是差一些,在恋爱和争宠的事上更是笨蛋,他被李炽一句话说得无地自容,但是不愿意便宜李炽,闷声赖在床上,谁也不肯离开池霖一步。
李炽用指背抚着池霖的脸蛋,喃喃着:“醒过来要气死了吧?”
骆瑜却在自我脑补,这下被他开了苞,池霖搞不好会更喜欢他,不是都说美人都会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么?
一颗浓度过高的直男脑袋啊。
李炽这番和骆瑜干出这种事,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池霖渣得明明白白,他们既然今晚过去了还是兄弟,错过了最佳的反目成仇的契机,恐怕以后只能把池霖当做共妻享用。
不论怎么说,肉体的欢乐是最鲜明的证据,李炽骆瑜都无法矢口否认。
幸得池霖体谅男人们一次,睡过去就没再醒,安安静静的,李炽和骆瑜可以让鸡巴歇歇工,但谁都不想下床放对方占多池霖便宜,一向光鲜亮丽的男人们被池霖搞得脏兮兮的,就这么凑合着小憩。
不知怎么,李炽和骆瑜互相之间有点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