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瑜起初跟池霖做,大家有意收敛,池霖是人设需要,骆瑜则是纯粹没吃过猪肉,小心翼翼的,生怕吃了这顿没下顿,一点一点地操弄池霖。

    等肉体契合起来,池霖骚劲大得厉害,骆瑜也越操越上头,终于知道给池霖做男人,不给池霖骑鸡巴了,池霖再骚也劲儿小,骆瑜顶着他的小逼将他扑倒在床面上,一记顶胯把池霖操翻开,池霖大腿晃了两下,媚叫着,又被掰开腿,彻彻底底打开批,骆瑜腰腹凶猛使力,在小穴里抽送,龟头捣在他的子宫深处,池霖摇着头哀叫,全身时不时地滚过一波接一波的战栗。

    按照平常池霖肯定在骚唧唧地管骆瑜叫老公了,只要把他操舒服他什么好听话都爱说,可这回没这么简单,虽然不清楚王生究竟给酒里放了什么,但池霖当时看到王生的眼神,他就清楚酒水不对劲,池霖喜欢赌一把,此时给予已经被打成猪头的王生高度肯定,王生找这款媚药必定下了好一番功夫,力道极其狠辣,池霖越做越上头,身上的欲火咆哮着,阳具滚烫,插在穴里只让他觉得要不够。

    骆瑜实在是个表里如一的男人,操逼也像打架,龟头捣在宫腔里粗暴地四处撞击,池霖本该泄身了,可是身体已经高潮过无数遍,这时却到了临界点,无论怎样操干都无法让他满意。

    骆瑜臂膀和背部被池霖抠挖出累累伤痕,像掉进野猫窝里了,虽然他没被下药,但是操着这么一个冒着水、穴里咬人的极品,骆瑜也上头得厉害,他随池霖抠他抓他,只是沉着脸掐住池霖的大腿根,把阳具整个都塞进批里,每次浅浅地拔出一点,再狠狠地操回去,他从操进肉穴开始,龟头就没有从宫腔抽出过,可谓一直在和池霖宫交,池霖小腹都被他的阳具撑起来,床垫载着池霖晃荡,狂犬的攻击力有些触目惊心,池霖细窄的腰肢好似要被他操断了。

    可是池霖还是不满地哭叫着:“不够!不够!还要,给我给我!!”

    骆瑜如池霖期盼的,操逼像牛一样卖力,喘出的气也像牛一样呼哧呼哧的,他薄荷糖嚼得太多,导致鼻息全是一股清凉味,池霖嗅着他的味道,流着眼泪抱他的脑袋,伸出舌尖舔他的嘴角、面颊,还想舔到骆瑜的糖味。

    骆瑜被他索吻太多,嘴里只剩下一点缥缈的气息,糖分全都被池霖这个爱吃糖的骚货舔舐得干干净净。

    骆瑜快感在脑壳里围着圈跳舞,池霖被药得不正常,他觉得自己已经快把池霖的小穴操坏掉,那里面的嫩肉全都在他鸡巴上蠕动打颤,宫腔更是被捣成他肉冠的形状,池霖已经高潮过很多次,这一次却迟迟不来,全身已经出现潮吹的症状,可肉穴除了溢水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的程度。

    骆瑜忍着蓄势待发的精液,巨大的快感被他压抑在下腹里,咬着后牙抽送阴茎,只想要满足池霖,可是池霖哭得越来越狠,骆瑜家伙事这么大,他哪里想到自己会在上床的事受挫,怎么都满足不了池霖的骚劲,骆瑜实在消受不了,他的精囊鼓胀,身体达到了极限。

    只听他嘶吼着,颓然压在池霖身上,池霖紧紧抱着骆瑜精悍的男人躯体,呜呜咽咽的,伸出舌尖舔他的肩膀,全是苦涩的汗水,就算这样也舔个没完,像没喂饱的小猫,舔着骆瑜讨饭吃。

    骆瑜搂抱着怀里娇软无骨的尤物,将阴茎捣在最深处喷射着,微凉的精液在安全套里溢满,他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闷哼,让池霖觉得很性感,更加缠人地舔他,骆瑜在池霖汗湿的鬓角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你这样不行,药效太强了,不然还是送你去医院——别舔了小玉,很脏!”

    骆瑜强行捏住池霖的下巴,不准他继续乱舔,池霖紧贴着骆瑜的身子,黏着他,用小穴吸着他,恨不得把骆瑜身上的骨头都吃掉,他的快感在身体里盘桓着,可是就是达不到泄身的程度,池霖委屈得要死,这媚药太要命了,把他这个大骚货弄成了这副模样,池霖心底里只想要男人,别的什么也想不了。

    “唔……想吃的你的精液,你摘掉套子!!”

    骆瑜狠狠捏他的屁股:“怀上怎么办?!笨蛋!李炽是不是跟你做都不戴套??你以为大了肚子李家就会要你吗?”

    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说这种事。

    骆瑜对池霖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就想他好,池霖不领他的情,用大腿盘着他的腰,只知道发骚,骆瑜现在已经冲过了高潮的劲,还有些余精没有射干净,阳具依然埋在池霖小穴深处,虽然戴着套,但他着迷给池霖灌注的感觉,这种快感不亚于肉体高潮。

    池霖平时一嘴坏话,现在有求于骆瑜,馋他得要命,反倒发着骚耐心地哄这个爱炸毛的男人。

    池霖将骆瑜的脖颈搂得紧紧的,红唇埋在他耳畔,轻言细语:“我帮你舔干净,吃到胃里就不会怀孕啦。”

    黏人小玉的腔调。

    骆瑜这么一个臭直男,瞬间被池霖一击毙命。

    他鸡巴刚有点疲软的样子,被池霖一句话弄得又充了血,骆瑜喘着粗气,爱听池霖发些嗲里嗲气的骚,但是表情却有点忧愁,他将池霖抱在怀里,又开始抽送阴茎,慢吞吞地顶撞他的骚子宫,让池霖呜呜哀叫。

    骆瑜闷声闷气的:“李炽就是吃不到池霖才一直惦记,你上床怎么这么厉害,他搞不好真把你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