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青月吗？”路知远对他也有点印象，小时候听闻此人剑法秀丽，琴音稳重，是当时被仙门看好的新秀之辈。但他对宋佳岚没有什么记忆。
“嗯。我师兄自小就喜欢弹琴，有段时间经常练习江青月的曲谱。”叶星羽道，“小时候我常听师兄弹奏他的《赞春亭》，此曲音律平缓，令人舒适。我曾想着也许以后去了江南能够有幸见上此人一面就好，未曾想过他竟然早早逝去。”
“这只是传言，也许两人避世归影山林了。”路知远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周长也是听别人说的故事，未必是真的。”
“那倒也是。”叶星羽迷迷糊糊，他眯着眼用很低的呼吸声说，“我也曾听说过他们二人去了北方……”
“睡吧，瞧你眼睛都睁不开了。”路知远盖上被子，搂着叶星羽的头，“快别说话了。”
“那你说点什么。”叶星羽侧过脸，在路知远耳边轻声道，“我想听你说话。”
“说什么好呢……”路知远想了想，压低声音道，“我给你数羊吧。一只路知远，两只路知远，三只路知远……”
叶星羽被气得无语，但身子困得没力气反驳，他闭着眼在路知远的一句句柔软的话语中进入梦乡。路知远听着沉稳的呼吸声，撩起他被压住的黑发，两人相拥入睡。
漆黑的夜空有闪烁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