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鹏不得不静下心来,琢磨如何对付千怡夫人。
她时不时登门骚扰,令文鹏无法安心修炼。
他想起那夜之事,对她生出戒备之心。看来这妖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被困在王府,无法脱身,还不能与她撕破脸皮,只得另想他法。
这几日,他躲在荷塘的小岛上,直到深夜,才敢返回房中。
这岛上,只居住着一位师太,她平日里,参禅打坐,未离开过小岛半步。
文鹏怕扰了人家清修,不曾与她照面,躲在屋后,或者厢房房顶。
听她念禅诵经,看她在院中劈柴烧饭,沏茶倒水,心中烦忧渐消。
这一夜,他刚回到房中,点上蜡烛,却见千夫人正坐在卧榻之上,身着纱衣,玉体尽露。
她娇声媚笑道:“慕容公子,为何要躲着奴家?难道奴家是老虎,会吃公子不成?”
文鹏不胜其烦,正色道:“夫人究竟意欲何为?深夜滞留在下房中,如此不合礼数,乱了章法,夫人不怕坏了名声?还是要让在下身败名裂?”
千夫人轻笑不止,从床上走下,盈盈款步,坐在他身旁,轻声道:“公子说到哪里去了?奴家自从见公子一面,朝思暮想,恨不能与公子朝夕相处,日夜缠绵。又怎会加害公子呢?”
文鹏躲开她的玉手,回道:“夫人贵为王府夫人,当洁身自好。王爷对夫人宠爱有加,况夫人又不缺爱郎,何必纠缠在下?”
“呵呵,奴家才不在意什么名声,就钟意这副皮囊,春宵苦短,当及时行乐,才不枉这世上走上一遭。公子若是答应与奴家欢好,奴家定然不再纠缠。”千夫人诱惑着。
文鹏无语,当即将她扑倒在地,抵在身下。他贴着千夫人耳边,轻声道:“实不相瞒,那夜在荷塘假山后,在下偶然听闻,夫人与郡王爷的丑事,只觉恶心。”
千夫人一惊,不过即刻笑了起来:“原来公子是为这事生气啊!奴家怎会听他摆布,加害公子呢?奴家只不过想找个靠山,为奴家遮风避雨。虽说奴家如今锦衣玉食,可老王爷百年之后呢?那三公子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平日就到处沾花惹草。自打老大死后,他与老二,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世子的位置,机关算尽。临了,还不是落到他们侄子身上。这就是命!奴家只求与公子欢好,其他的奴家才不在乎。”
这千夫人毫不隐瞒,将府中一些秘事细细道于他听。
文鹏暗想,这女子真是个妖物,比古之妲己与褒姒,恐也不会逊色哪里。
听她讲完,文鹏起身,坐在桌前,大口吃着饭菜,喝着美酒,丝毫不理会千夫人纠缠。
“夫人还是走吧,在下对露水之欢毫无兴趣。”文鹏拒绝道。
怎知,千夫人非但不走,反而躺在卧榻上,阵阵娇笑。
文鹏走到床前,想要将她轰走,忽感浑身发烫,身子不由自主地坐在床边。
他趁着尚有一丝清醒,质问道:“夫人在我饭菜里,下得什么药?”
千夫人伸出玉手,将他拉倒在床榻,放下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