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迅速离开,悄悄地躲到院墙一侧。
文鹏一瞧,不由得一惊,竟是一队西域番僧,人数足有二三十人。
他们手持各式武器,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不像是善茬。再看他们所骑马匹,皆是草原部落的良驹。
寺院的住持与执事等长老,出门迎接众僧人。
住持施礼道:“阿弥托佛,原来是西域西嘛寺的高僧与众法师。贫僧汝宁,有失远迎,失礼了。敢问诸位上师尊号,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为首的老僧还礼道:“汝宁法师有礼,贫僧赫穆,人称御天法王。这是贫僧的八位师弟,迦林真,缊可,西艾,秃鲁沫,络荻萨,巴朗,安不花,雪孜,其余乃是贫僧座下弟子。我等受密宗禅师所邀,赶往乌思藏,途径宝刹,借宿一宿,还望住持收留。”
汝宁住持笑道:“原来是大欢自在尊者,失敬,失敬。我佛慈悲,大开方便之门,更何况俱是出家之人。禅师太过客气,里面请!”
住持等人一面将番僧迎入寺内,一面命弟子们准备斋饭,收拾客房,喂马添草。
一行人,浩浩荡荡涌入寺内。为首的九个番僧,又与方丈等人闲谈片刻,才去用饭歇息。
丫丫低声问道:“呆子,你是不是太过敏感了?他们不是要前往乌思藏吗?”
文鹏轻声笑道:“呵呵。西嘛寺可是在帝国西北边陲,若是前往乌思藏,何必大费周折,绕到中原境内?如此以来,猴年马月才到乌思藏啊?”
思轩有些不明,随口问道:“乌思藏在哪儿?难不成他们也是要去武当山?”
丫丫闻听此言,略感意外,囔囔道:“可我武当山,并未邀请西域番僧啊?他们跑去作甚?难不成是要看我武当的笑话?”
文鹏若有所思,回道:“恐怕可不仅仅是看笑话那么简单,趁火打劫也未可知啊!祸起萧墙,心怀不轨者,恐不止他们一家。”
丫丫恍然大悟,顿感不妙,轻声道:“不好!我等得赶快返回山门,禀报长老们作好防备。防范这些外部势力,寻衅滋事,借机浑水摸鱼,祸害武当。”
文鹏看看天色,拉住丫丫,轻声道:“再等等,莫要打草惊蛇。待他们歇下,我悄悄潜入马厩,牵出马来,你俩在侧门等我。”
言罢,他翻身飞入寺内,消失了踪影。
思轩待在原地,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她家老爷竟会武功。
慕云丫拽着她,绕开寺门,朝着西面飞去。
趁着天黑,他偷偷摸到客房,取走包裹与兵器。
正想离开,见一旁的几间客房内,还亮着灯火,他轻手轻脚来到窗下偷听。
只听得一个番僧抱怨道:“也不知二师兄,三师兄那里进展得怎样了?这些时日,眼皮总在跳,总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师弟莫要疑神疑鬼,我等星夜兼程,许是困乏已久,没有睡好的缘故。其他宗派或已赶到,我等可不能让人捷足先登了。赶快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又一个大和尚回道。
那番僧伸伸懒腰,打着哈欠道:“师兄所言极是,上回就是去晚,让他们都溜走了,那老和尚死得也有些冤枉!你说大师兄寻找的那玩意儿靠谱吗?师弟可是听闻,正玄教的炼丹术,更为稳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