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唷,痛……可以轻一点吗?」
路尔斯看着那根银针扎在自己手臂上,深红sE的YeT随即涌进针管之内。实验室中就只有他和索妮娅两人,路尔斯的呼喊声还在这个房间中回荡。
「你别动才对,很快就好了。」索妮娅则在仔细地看着针筒上的刻度。
「要cH0U这麽多吗?」路尔斯看着索妮娅封好注满了的玻璃管後,又接上另一个空的。
「对啊,所有测试也要做一遍,因为还不知道是甚麽嘛,所以需要多一点血Ye。」虽然一边说着,但索妮娅仍然专注在那针筒之上。
「这个……对身T没影响吧?」路尔斯抬高的眉头轻轻皱着:「一次cH0U了这麽多血……」
「才不会啦,你小孩子吗?怕甚麽了。」
「……也不是啦……」
「别紧张,放轻松来,要不然血Ye都流不出来。」索妮娅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针筒:「这样吧,你跟我聊聊闲话来转移注意力好了。」
「要聊甚麽啊?我又不认识你。」路尔斯仍然苦着脸。
「随你好了。」
聊甚麽当然没有关系,索妮娅只想路尔斯能放轻松而已。
「那麽,」路尔斯吞了吞口水,才说:「你为甚麽要帮我了?」
「因为我猜你不是强J犯啊。」索妮娅说得轻描淡写,就像在说理所当然的事实那样。
「不对,」路尔斯却紧张起来,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怎麽知道我没做过?」
索妮娅只是微微一笑:「还不是你自己说的啊。」
「但正如凯特琳说,所有罪犯也会说自己是清白的啊。」
「那你有说谎吗?」
「当然没有。」
「那就行啊。」索妮娅仍是神态自若,熟练地封好已经注满的玻璃管:「好了啊,你自己按住伤口吧。」
「所以你又不认识我,为甚麽相信我了?」路尔斯按住手臂,却仍是一脸疑惑地看着索妮娅。
「怎麽了?」索妮娅眨眨眼,她脸上也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有人相信你是这麽稀奇的一件事吗?」
面对索妮娅的反问,路尔斯却在一时间语塞了。对别人来说这肯定不是甚麽稀奇事,但他却不一样,有说价值观都是在童年时代开始建立,所以路尔斯也不能轻易地作出回答。
「没有啦,只是我个人直觉你看起来不像说谎而已。」索妮娅像安抚小孩那样m0了m0路尔斯的头:「别担心,我这个人有时也太热血过头,是我太主动吓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