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的感觉，温言恍然回过神，就看见了距离自己很近的那张俊脸，呸，大脸。
“接吻的时候还走神，看来是我……”
“不行。”温言顺口接道。
布鲁斯：？？？？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温言挑起眉毛，想把自己的手慢慢抬起来，却发现无力的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她该庆幸自己现在还能说话吗？
“不然呢？”布鲁斯笑着摸了摸温言的小脑壳，“谁之前天天跟我撒娇，威胁我要是不亲你就跟我分手的？”
温言：……
“那是曾经！”温言咬牙切齿，“现在不会了，以后也不会了！”
“哈哈，好吧，好吧~”
布鲁斯笑着应了，但温言知道其实他的心里根本没把自己说的事情当作那么一回事，她肯定以为自己还在撒娇又想故意整出什么小事情以获得他更多的喜欢。
她承认，那就是之前的自己，在尝试到爱情的滋味后，就再也舍不得放开它，甚至还想要更多。她曾经以为自己一定是那个最特殊的，因为布鲁斯不止一次的抱着自己感叹她让她有了新的人生和希望，在自己知道他的另一重身份的情况下，这种发言不就是对她来说最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可是直到死的那一刻，在她变成阿飘的那一刻，她终于清晰无比的意识到，她，也只不过是他人生的一个过客而已。
她尽力在他的面前表演着，就像是一个卖艺的歌姬，而他是坐在台下的老板，开心了给自己一个笑脸，宠爱自己让她产生错觉；但当她gg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啥也不是。
她突然觉得，也许，面前这个男人一直爱的，只有哥谭吧，如果哥谭能变成人，想必不论它是男是女，他们都会很幸福的在一起吧，毕竟，他可是，那个为了哥谭抛头颅，洒热血的男人！
“好吧，我摊牌了，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就是想逗你玩。”
唉，等自己解决了她为什么四肢无力这个情况之后再离开哥谭直接给布鲁斯发个分手短信然后将他拉黑吧。
“我知道……”布鲁斯笑了笑，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温言截住了话头。
“我想单独休息一下，可以吗？”
“好吧~”布鲁斯耸耸肩，“那我帮你把奶茶送过去。”
“嗯，谢谢你。”温言想点头却没点成，只能就这么仰着头干干巴巴的看着布鲁斯，对他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布鲁斯弯下腰又亲了一口温言后起身走到柜台旁拿起那个超大的外卖盒，推开门，偏过头，“记得想我~”
想你个大头鬼！
“嗯。”
温言又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窗外的阳光飘了进来，暖暖的，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