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外的鸡叫声,白小芽扯过被子蒙住头,在床上扭得跟蛇一样。
她想起昨夜的梦,内心一阵羞耻。
这样的梦,不是没做过。以前她疯狂迷恋一个明星,满墙都贴着她爱豆的海报。
结果有次晚上,她做梦和爱豆一起坐旋转木马,一起在草地上翻滚,滚着滚着就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当时醒来后,她又羞耻又有些回味,同时还觉得自己很龌龊,感觉玷污了自己的爱豆。
之后她又梦到过与军训时的教官,这样那样……
这种有颜色的梦,都是人内心深处最隐秘、最不能搬到台面上的事,其实也是正常的一种现象。
谁也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有生理需求再正常不过。
只是,她昨夜梦里翻云覆雨的对象成了江远山,这就让她更加羞耻尴尬了。
透过窗子,看了眼将亮未亮的天,她已经很清醒了,却仍旧没起床。
门外传来下楼的脚步声,听出来是江远山,白小芽用被子盖住脸,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直到外面响起江玉红下楼的脚步声,她才松开被子露出头来。
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她坐起身,穿衣起床。
当她打着哈欠下楼时,江远山正在楼下洗脸。
他外衫脱了搭在身后的椅子上,只穿着修身的中衣,衣襟口松松散散的敞着,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
他将帕子拧干,仰着头擦脖子,从锁骨下一路擦到喉结。
白小芽看着他宽厚的肩背,性感的锁骨,以及鼓起的喉结,线条绝美的下颌。
她轻舔了下唇,原本就有些干涩的嗓子,此刻越发干涩了。
她不由得吞咽了下唾沫,脑海里再次闪过昨夜那场梦。
梦里,她啃咬着他的锁骨,亲吻他的喉结,看着他隐忍难耐……
“嫂子,你醒了。”江玉红端了盆热水从灶房出来,笑道,“嫂子你快下来洗脸。”
白小芽干咳一声别开脸去,她先去灶房倒了碗热水,喝几口水润了润嗓子才出来洗脸。
她从洗脸架上取下帕子,又状似不经意地转头东看西看,实则是在悄悄看江远山。
此时江远山已经洗完脸了,正端着碗用粗盐在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