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着各种不同语调的话,不多时就让冬明月离开了。

    但他们并没想到冬明月也是闲的,把录音笔放在花盆旁边小挂饰后。

    等到他们离开,冬明月借口喝牛奶,路过客厅顺走了录音笔。

    反正兴许能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呢,如果能给薛瀚提供点帮助也好。

    感觉他们肯定不是因为自己这点破事来的,叽咕那么久定是和冬泽讨论仕途场的事。

    录音笔里的内容,竟然是他们合伙要排挤挤兑陶家。

    那不就是陶李家?

    冬明月微笑,也没管这事,陶李上次那么算计自己,活该家破人亡。

    不过他们言谈之间也涉及到了薛瀚。

    「....那个叫薛瀚的小孩儿,你们打算怎么办?」

    「不是我们打算怎么办,是市长打算怎么办...股市幕后都是可以监测的,谁也不知道会跑出这么个人」

    「他家很穷,我调查到他爸爸就是薛成和,薛瀚叔叔叫薛成仁,薛成仁有个儿子叫薛显,中专生」

    「嘁,找那个薛成仁不就得了,薛瀚未成年,十七岁,不应该持有股票」

    「不是,薛瀚已经十八岁了」

    「啊?」

    「已经过完了生日,他身份证也是十八岁」

    「这...他买股票的时候也是成年的了?」

    伴随着录音里冬泽的质疑,冬明月戴着耳机也是一阵惊愕。

    对啊,薛瀚今年十八了,比冬明月大一岁。

    「他到处投资,并且和沿海南方的一些人联系,那些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的,可能是薛成和以前的人脉」

    「那些钱我们拿不到,他不会吐出来」

    「没事,我们找薛瀚加盟公司就可以,和他绑在一条船上,他的钱也就能给咱们一些,明天就找他谈——!」

    录音戛然而止。

    少年抬起脸,初雪后变冷了天气,风卷起他的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