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喻辞眼睛都没睁开,就随手往身边放,摸了个空才意识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刚刚还觉得神清气爽的人,心情瞬间沉重,一大早就陷入自闭状态,把自己的脑袋塞进被褥里,悲伤的哼唧半天。
然后掀开被子,“姐姐!负责!吃干抹净就想溜,你这是什么渣女行为!”
声音震得房里的物件似乎全抖了抖,初初晨练结束的寂兮,踏进门里就听到这句“有所偏颇”的话,视线下意识看向院里的下人,果见几个下人耸着肩膀偷笑。
寂兮感觉自己臊的脸皮子都要热熟了,面上还得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淡定走进屋里。
“阿辞,什么吃干抹净,我昨晚什么也没做哦。”
就是亲了半夜,哪有阿辞说的这么夸张,巴不得府里人都知道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却不料,寂兮话音刚落,喻辞义愤填膺的指着寂兮,架势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姐姐这话好没有道理,明明就有做什么的好吧。”
“?”面对寂兮一脸的问号,喻辞嘴里的话说的那叫一个顺溜。
“姐姐勾/引我了。”喻辞说完,自己还气鼓鼓坐起来,用被子把自己围了一圈。
寂兮听得好笑,每每都觉得自己跟不上喻辞的脑回路,又想着他实在无理取闹的厉害,这话他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我可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勾/引你了,难不成小醉鬼还要‘血口喷人’?”
喻辞卷着被子忙摇头,然后糯糯道,“哪有啊,我觉得姐姐你不说话,坐在那里,都是在勾引我。”
“……”得了,这还是她的错了。
寂兮沉默的和他对视两秒,然后换了个话题道,“先不说这个,阿辞,你一大早吼那么大声,什么吃干抹净的,传出去你这个太子还要不要脸了。”
她说完和喻辞又对上视线,然后喻辞的神色明明白白告诉她——他不要。
……
“姐姐是觉得我们没有进行最后一步,所以有点遗憾吗?”
喻辞捂着被子,靠坐在床上,神色恍若天真烂漫,问的也很茫然的样子,直接把寂兮的话堵在了喉咙里。
“……”她没有,她不是,别瞎说!
寂兮和他这流氓做派对歭了几秒,最终败下阵来,只能无奈道,“阿辞,我要脸的。”
喻辞一看她这样,见好就收,“姐姐,没事的,王府下人巴不得我俩在一起,他们不敢乱说的。”
寂兮犹豫了一下,偏偏头狐疑问道,“你就这么确定他们不会胡说八道?”
“当然,姐姐府里的人,我最信得过了。”起码比词玄个老畜生强个十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