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傅垂眸,脸色一愣,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人,为何姐姐看向自己的眼神这么厌恶?

    似乎是觉得被司城傅抱着是一件及其耻辱的事情,司城白跳了下来,直接甩了处在晃神中司城傅的脸,“畜牲!”

    司城傅本能地扶住晕了过去的司城白,神情晦涩不明,抱着司城白在冷风中吹了好久,直到听到怀中之人无意识的咳嗽声,这才猛然回了神,转身离开。

    司城白发热了,躺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急坏了司城府的所有人。祖母带着儿媳和女儿不知去拜了多少次的佛,可是她孙女的病情一点好转的痕迹都没有。

    有人在府中议论,司城白可能是中了邪,被司城傅听见,狠狠地斥责了一顿口无遮拦的下人。

    最近,司城傅在府中管着事。

    下人们越发害怕这个阴晴不定的二公子,哭着下去领了罚。司城傅站在原地,这些日子,每当他入睡之时,总能想起那日司城白是如何嫌恶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是中邪吗?

    司城傅刚查完了账目,揉了揉眉眼,正欲去看望司城白,管家忽然神色悲绝,踉跄跑了出来,看见司城傅,直接轨在了地上,虚虚抬着右臂,朝着府门的方向指着,可是手臂已经抬不起来。

    “出了什么事?”司城傅冷静道。

    “大少爷他……”

    “大哥?”司城傅脸色忽然沉了下来,看向悲痛欲绝的管家。管家一向最疼爱司城墨,他露出如此神情,难道……

    “大少爷在回来的途中遇刺身亡了!墨哥没了!”说完,管家哭着吐了口血,彻底晕死了过去。

    此声喊得格外大,司城傅僵着身子,回过神来,立刻往外跑。跑到府前时,发现陆子君已经正双目猩红地看着停在门口的黑色棺材。有不少的百姓好奇地停在不远处,对一口棺材指指点点,或许是在议论司城府死了什么人。

    云轻离一身白衣,白衣上还有几处碍眼的血,模样看起来也很虚弱。

    陆子君上前抓起云轻离的衣襟,“谁干的?这他妈谁干的?”

    影子上前推开陆子君,“烦请陆小世子冷静些,我家公子也受了伤,需要静养。“

    陆子君直接一拳挥了过去,骂道:“冷静个屁,你家公子身上有血就是受了伤,那我哥呢?我哥躺在棺材里,你他妈让我冷静?你他妈让我冷静!”

    骂到最后,陆子君忽然跪了下来,跪在了司城墨的棺材前,掩面痛哭,双肩颤抖。

    旁人在议论。

    “这死的难道是司城家的大公子,司城墨?”

    “天啊,墨公子可是少有的英年才俊啊。上次柳州镇灾便是这位大人主持的,他是个好人啊!”

    “怎么好端端地就去世了?”

    “不知道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