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几个月也不来一次酒吧的,如果不是她常来,哪有这么巧的事。

    “我才不常来,我平时都不喝酒的,我还以为你经常来呢。”童雅兰端起酒杯抿了抿,笑道,“说起来咱俩在诺大的省城都没个朋友可以约出来喝一杯,还挺惨的。”

    “确实。”余景徽点头,“怎么突然想出来喝酒呢?”

    “哎,还能为啥呢。”童雅兰有些惆怅。

    余景徽了然,“其实叔叔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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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姨的心情也可以理解,但是这种事吧,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嗯。”

    相对无言,碰杯喝酒。过了一阵,童雅兰突然问:“你呢?没什么打算?”

    余景徽摇头,“还没想过这事,单一辈子也挺好的,自在。”

    其实他一方面是真的没想过,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让他直接打消了找对象的念头。

    最近他感觉这副身体的状况每况愈下,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总觉得撑不了多久了。

    先不说他没什么喜欢的人,即使有,以他这样的情况,还是别去祸害别人为好。

    除了身体状况不太乐观之外,最近他还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有的梦是穿越到这里之前的,有些是原身的一些经历。

    每次做梦都让他产生了莫名的恐惧感,即使他不迷信,也不得不觉得这些梦好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连穿越这种事情都能发生在他身上,这种暗示其实也不算迷信了吧。

    “对,自在,我也是这么想的。”童雅兰道。

    她顿了顿又意有所指似的,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余景徽说的,“人生总是无常,没把握的事情,看不到结果的事情,还是尽量少做,徒增烦恼,也徒增不必要的事端和风险。”

    “你平时不喝酒,少喝点。”余景徽不知道她是不是喝醉了。

    “嗯。”

    两人边喝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直在这里坐到凌晨一点。

    “回去吧,明天还得工作呢。”余景徽提议道。

    “行。”

    因为是来喝酒,两人都没开车来。他们一同走出酒吧,站路边等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