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听到后排传来喷嚏声,陶砚吓一跳,猛地扭头问:“裴总,又感冒了?”
男人摸了摸发热的耳根,目不转睛看着几米开外,坐在小电驴后座的黑发少女,沉声道:“没有。”
陶砚:“那怎么现在回公司?”
裴野:“等等。”
“嗯?”
还等什么?
陶砚莫名,顺着他家裴总的视线向外看去,瞧见夏家姐弟,一下了然,忍不住问:“您打算封杀她多久?”
“封杀?”
裴野指腹轻敲着膝盖,压下心底那种烦躁之感,油然而生对夏柠这个女人的好奇。
哪怕罗天冶说他没被下蛊。
但他还是有种强烈的感觉,自己真中邪了。
而且,对他出手的人,百分之百是夏柠!
那天晚上在酒店,除了爬床,这女人肯定又做了其他的事!
如若不是,为什么前后两次见面,他对她的观感会相差这么多?
刚才在屋里直面夏柠时,那种忽然心跳加速的感觉并不是错觉。
说的话也是。
那一瞬间,他竟然产生‘夏柠要多少钱他就给多少’的可怕念头!
诡异,实在诡异。
要知道,他从来不是会被情绪左右的人,可今天却明显失控了。
裴野越想,周身气压越低,眼睛危险眯起,冷冷一笑:“果然是小看她了。陶砚,将她一个月内所有的行踪都查一遍。”
又查?
陶砚不解,但也没多问。
毕竟自家裴总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