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你。”
“可……”那话,放贺洺身上,同样有杀伤力。
屋内陷入沉默。
没多大会儿,童安泽回来:“怎么了?”
乐嘉澍站起来:“洗澡。”
依然天真。
童安泽点头:“是得洗,你一身酒气。”
乐嘉澍浅浅笑了笑,他是想蹭上去的。
但他一身酒气。
亦没有配得上童安泽的资本。
所以,乐嘉澍也只能这样笑一笑了。
待四人轮流收拾完,童安泽照旧和乐嘉澍一张床,景元贴墙自闭,给贺洺留了一大半空。
窗帘没拉,关上灯,有点点星光照映。
童安泽想起江夜的哼唱,想起景元的伴舞,愈发期待他们站在舞台上的模样。
他不知这算不算梦想。
但此时此刻,他真真切切想酣畅淋漓地表演一场,而后收获欢呼,收获热情。
“哎,你说,拍完《深渊》,咱们有没有可能直接开演唱会?”童安泽不禁大胆畅想。
论钱,夜星有。
论名声,《深渊大冒险》能攒。
那么,剩下的,只看夜星自己。
景元躺平:“你得问问另外几个,有没有这想法。”
“队长出道好几年了,他肯定想火,江夜更不用说,他是咱们的大金主,令狐野以前当网红的时候就说过想出道,云宿……”童安泽皱眉,“我还真猜不出云宿的想法。”
“贺洺,你是什么想法?”童安泽问。
“我……我就想赚点钱。”贺洺吞吞吐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