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县派人随金不换去拿金家的宾客名册,想着想把那群有可能得病的人隔离起来,然后让花洛一个个的检查,确定没病之人立刻打疫苗,那些人又不差钱。
杨知县与金不换交好,便叮嘱后者把金家所有人裹严实、蒙住口鼻不说话,立即去小桑村找花洛。
县令夫人听闻他让金不换一家去小桑村,担忧的道:“金家孩子确诊是患了天花,让他们去小桑村岂不是害了那边地界的人?”
他给花洛弄个病患去,村里染病的人会不会怪罪花洛?
杨知县叹了口气,侧身对她道:“那地方已经有人患了病,即便金家人去了也赖不着她。
再说了,我已经叮嘱过金不换,他们包住了口鼻,应该不会路过就把别人染上,到了花洛那里,她知道把人隔离起来。”
“老爷,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前不久金老爷不是带着花姨娘和元宝去了趟小桑村给娘家长辈祝寿嘛,听金夫人说那会儿孩子就闹腾,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把病气过给村里人的?”
“有这可能。”杨知县侧目,接着又否定前面的说法,“时间对不上啊,元宝和村里孩子差不多都是这会儿才诊出是天花。”
“怎么对不上?花洛不是说了么,有的人被那什么病毒沾上几天就犯病,而有的人则要过十七八天才有症状。
如果真是这样,那才是被金家那个亲戚给害惨了,偏偏金家和花家又办酒,真是造孽啊!”
县令夫人颇有怨念,个别人在家悄悄得天花算不得大事,但阴差阳错害人就不好了。
花洛等人回去,药房前的路上排了一长串人,人数不算太多但也不少,主要是觉察出身上不舒服的人以及家里人,几乎没有其他人。
事实上,村里人听到有人可能得了天花,委实慌乱了一阵,但发觉自己没问题便没怎么上心,大多数人在此时还心疼银子,不曾准备打疫苗。
他们心想自己没跟患病的那些人接触,应该不会被染上,银子能省则省,他们自然不会跑来容家跟患病的人一起等花洛打疫苗。
花洛一回来,孩子的爹娘如同见到救醒一般,无论当初听闻疫苗一事时有没有说算话的人皆如此,说过酸话的人此时嚷嚷得最大声。
花洛放眼望去都是熟人,其中有交好的人,也有交恶的人,他们此时都七嘴八舌的请求她。
有个妇人打着自己的嘴巴,哽咽着道:“花洛妹子啊,我之前错了,不该多嘴跟金老爷说你的闲话,你莫跟我这种不懂事的泥腿子计较,快些救救我儿子吧,求你呀……”
花洛摆了摆手,沉吟道:“别吵了,我不会放任不管。”
她岂会在这种时候跟他们计较。
妇人收了声,嘴里说着感激的话,张氏抱着儿子冲到花洛面前,“花洛妹子先看看树林,这孩子都病糊涂了,他平常都跟侄儿、儿子一处玩耍……”
张氏拉着花洛打感情牌,其他排队等候的人岂会置之不理。
杨知县派人随金不换去拿金家的宾客名册,想着想把那群有可能得病的人隔离起来,然后让花洛一个个的检查,确定没病之人立刻打疫苗,那些人又不差钱。
杨知县与金不换交好,便叮嘱后者把金家所有人裹严实、蒙住口鼻不说话,立即去小桑村找花洛。
县令夫人听闻他让金不换一家去小桑村,担忧的道:“金家孩子确诊是患了天花,让他们去小桑村岂不是害了那边地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