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不忌讳,但她很介意,因为觉得恶心。
马氏直道:“我看不懂风水,只是觉得地方很开阔,敞亮得很,文先生看的风水自然是好的,顾真人是那么说了一嘴。”
往好了说总不会有错,刚才的人应该不成花洛,若是被她看见,肯定会直接说出来,那地方好像是容家看好的地基呢。
马氏在心中冷笑,她专门挑的地方,行了污秽之事,容家房子建在那儿,以后家里肯定会闹得鸡犬不宁,家破人亡。
“哎哟,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呀?”花洛冷哼,接着揶揄道:“你不要觉得自己做的事很隐秘,以后再做那种事离我家远点,否则我让你好看。”
马氏惊得张大嘴,哆嗦着指了花洛好久才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又看到了?”
怎么次次都被疯子抓住,她会不会告诉成祥他们?
花洛没搭话,牵着容若绕开马氏往家走。
马氏情急之下追上去挡住花洛的去路,膝盖一软就跪到地上,哭哭啼啼的哀求花洛,言说她很可怜,做那种事都是被王氏逼的,她也不想那样。
花洛掰开马氏紧紧抓着她的手,沉声道:“你走吧,以后别来我面前晃。”
“好好好,我马上就滚。”
马氏起身,落荒而逃,跑了很远才停下,回头看不见花洛和容若才松了一口气。
她的把柄被花洛握着,迟早都是祸害,怎么办才好?
经过那件事之后,花洛和容若两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相处没之前那么自然,回家之后都没怎么闲聊,待花洛煮好猪草,各自洗漱之后便睡去。
容若半夜又去守株待兔,因为过了今晚,一旦花家人来家里制阿胶,他就不能再往外跑。
那人还真往容家地里来,结果被容若尾随抓住,敲晕了扔到旁边那块地里,容若知道那是吴里正家的土地,因为他听容易提起过。
扔下那人之后又觉得不妥,毕竟夜里不一定有人能发现小贼,而且只扔个人在地里还不够,他顺手掰了几个玉米扔到背篓里。
接着去离吴家地最近的那户人家吆喝有贼头粮食,又在那家人地里掰了两个玉米,直接把那家人引到吴家地里去,剩下的事他就不管了,那家人自会通知吴家。
容若抓到了贼,回家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清早,花洛就听看病的人谈论起昨夜抓贼的事。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又听说吴里正带着贼在村里示众,且很快就到了容家,花洛一看,小偷正是她之前医治过的人。
合着陈二狗脱臼的脚踝是偷她家的玉米弄得?
陈二狗耷拉着头,看都不敢看指责他的人一眼,他心中也很崩溃,他分明没偷里正家的庄稼,结果被冤枉了,关键是背篓的玉米跟玉米杆上的还对得上号,想狡辩都不行。
吴里正让花洛去数一数少了多少玉米,言说稍后让陈二狗悉数赔上,她去地里大致数了一下,减去她前天掰回来煮了吃的数量才报数给吴里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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