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半信半疑,终究不敢去见官,以免让自家失了顶梁柱,“爱信不信,我懒得管你。”

    “你别走,就算你现在走了,我依然能找到你家,我们花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有点名望,我夫人来此祈福修行,岂会做犯戒之事,你往她身上泼脏水,容不得你们。”

    花成西说完,钱氏立即接话,“你男人什么模样,有我家老爷长得俊朗,有他能干么?我家生意做得多大,说出来都吓死你。

    我的小姑子是大名鼎鼎的花洛花大夫,我们花家的铺面各州都有,家中小辈为官的多得很,我看得上你家什么汉子?

    走,你们必须去官府还我的清白,刚刚被你臭骂一阵,那笔账可得讨回来。”

    妇人一听吓得踉跄一下,她赶集的时候听人说起过花洛、花家,真是那家的夫人确实不大可能看上她家黑黢黢的庄稼汉子。

    “如果你们真是那个花家的人,那我可能真的愿望你,万一你们是冒充吓唬我,那就是心虚。”

    “我会心虚?你去庵里打听就能知晓,今儿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你嚷嚷半天,我的名声都叫你给毁了。”

    有花成西在身边,刚刚在帮她说话,钱氏变得硬气起来。

    妇人一听不好收场,立马认错,“我认错人了,对不住你,以后我再也不乱说,万一有人说你的闲话,我可以帮你证明。”

    钱氏觉得不够,开始提要求,“认错要大声点,清者自清,不用你证明。”

    你证明只会越描越黑。

    妇人大声认错,钱氏得意,还想为难,花成西斜了她一眼,钱氏才没继续作威,放妇人离开。

    没有外人在场,钱氏怯生生的问:“老爷怎么来了?明儿劝你来看我的?”

    花成西抡起手臂想打钱氏,想起那妇人没走远,如果他打钱氏,她肯定会嚎叫,脸上也会留下手掌印,正好坐实她偷汉子之事。

    山里难保没有其他人在,方才他那样维护她,不能落人口实,回去之后慢慢收拾她。

    他压低声音反问:“我为什么来,你心里没数?明儿的亲事都被你搅黄了,你还像没事人一样,你以为我真的不相信那农妇的话?臭不要脸的东西。”

    钱氏闭口不谈别的,装作听不懂话,“我怎么了呀,明儿那桩亲事我原就不满意,不成最好,但你可别冤枉人,我可什么都没做,只知议亲的姑娘姓吴。

    我还没说你呢,老爷替明儿寻一个商户之女,究竟有没有替儿子着想,以我们家的地位和明儿的身份,再差也该娶官家之女才配得上他。”

    花成西冷声道:“你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吴家母女好心来这里探望,然而你在后山做了什么,你还不清楚?

    以前我只知道你无知、恶毒,岂料你竟然这么不知廉耻,你与别的男人厮混,暂且不说对不对得起我,只问你将逸明和逸林两兄弟放在什么位置?

    口口声声为明儿着想,你又为他做了什么,你就是用这么不要脸的方式为他好的?

    妇人半信半疑,终究不敢去见官,以免让自家失了顶梁柱,“爱信不信,我懒得管你。”

    “你别走,就算你现在走了,我依然能找到你家,我们花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有点名望,我夫人来此祈福修行,岂会做犯戒之事,你往她身上泼脏水,容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