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刹那,青年人偏头狠狠向墙壁上撞去。
宋隽翻身越过书桌,去抓他袖子,只听得嘭一声巨响,没来得及拦下,那小孩儿就把自己作践Si了。
清明时节才过,又添一冢新坟。
宋隽抬手蹭掉眉眼间的血,盯着那个为表忠心就丧了命的鲜活青年——他们这样的人,少说有十来个家人押在萧峣手底下,忠心的义无反顾、别无选择。
宋隽叹一口气,把他眼合上。
“来人——”
她闷声唤。
赵徵登门宋家时候,宋隽正坐书桌前,听见动静,无奈抬眼:“管家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赵大人笑:“殿帅,你家里该养条狗,好让你你那没地儿放的良心有处可用。”
宋隽听出这人温声细语在骂她良心喂狗,却也生不起气来,原本满x的气闷在瞅见这人后也一GU脑儿冒了出去,看着他囫囵弯了下眼。
“我心里烦得很,过来叫我抱一抱。”
赵徵走过来,绝口没提初二的事,哪怕他摆明了是听说初二Si讯才匆匆赶来的。
宋隽把脸在他x前蹭了蹭,垂着眼皮,手指在赵徵手背上闲闲叩着。
想怎么将计就计,报复回去。
周匝静下来,她垂着眼思索,赵大人闲着,一双眼温温和和笑,盯着她认真看。
宋隽沉思了良久,赵大人偷亲她第八下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偏了头,g住这人脖子,把人按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狠狠吻了下去。
两个人气息暧昧纠缠,嘴唇都被抿得微发了肿,她自己都气喘吁吁了才把人松开。
亲完了,宋大人立刻翻脸,眼里滟滟的水光一闪就消散,冷淡地把人推到一边儿:“忙着呢,别闹我。”
赵大人被她气笑了,手扣在她面前的书上:“生辰了,有什么想要的没有?”
“要个荷包蛋。”
赵大人:……
宋隽把那手指捏住,挪到一边儿,翻了书页:“你来做什么的?”
“不做什么,有些想你。”
被她捏住的手指没怎么挣扎,甚至主动送了余下几根到她掌心由她握住,大有一生都托付给她的意思,赵徵语气温煦:“来瞧瞧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