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隽是被赵徵背回去的。
她靠伏这人脊背上,小腿软软垂着,一身薄薄的汗。
行g0ng里头不b宋家与赵府,随处寻得到热水沐浴,赵徵把她背回歇息的寓所,放下人后去拧了帕子,怕她嫌弃身上不g净不给碰,先把自己囫囵擦拭一遍,再回来时,那人已经睡着了。
宋隽这两日受了不少磋磨,大约是累得很了,睡得很熟。
只是虽在梦中,眉头依旧微微颦蹙着,她身上只穿了薄薄一层中衣,贴着身子,随着她的呼x1一起一伏,下头一SHangRu儿仿佛一捧春水,波动出涟漪。
到底夜里有些寒凉,她裹着薄薄的锦衾囫囵缩成一团儿,手指紧紧捏着枕头一角儿,指节发白,整个人都是戒备不安的姿势。
赵大人吃过这上头的亏,那一遭他清洗完身子回来瞥见她蹬了被子,没知会人,想着不惊动她替她盖好被,手伸过去差点儿被她一跃而起拧断了手腕。
彼时宋大人醒过神儿来记起擦手,赵徵无奈又好笑,到最后还是他哄着她说没事。
那段时日后很长一段时间,宋隽的态度都很是不错。
赵徵怀想起那段往事,有点子心疼地垂眼看着这人,没来由地想起她枕戈待旦的日子,于是先轻轻唤她:“阿隽?”
那人听出是他声响,鼻子一蹙,嗯了声,捏着枕头的手指略松了松,没睁眼,只把Sh漉漉的手指递来。
赵徵把那手指细细捏在掌心里,宋大人晓得是他之后很是乖顺,任他一层层给自己脱下衣裳。
赵徵点燃了一星灯,朦朦胧胧照亮她身子。
宋隽天生白皙,一张脸经风吹日晒,养上几年也还是白净的,更不必说不怎么见风尘的身子上。
平日里藏在衣服下的皮r0Ug净,没什么瑕疵,只零星缀着几颗痣——白净的肚皮上,后腰上,大腿根儿上,小小一点,朱砂似的,赵徵对那些痣的位置熟稔无b,合着眼还能m0索出来。
也能m0索出来,她身上横亘着的,大大小小的疤痕。
他垂落眼皮,把人揽在怀里,细细擦拭她身上。
一SHangRu儿形状漂亮,挺翘丰盈,一掌合握,rUjiaNg儿被撮弄个透彻,此刻依旧微微挺立着,r晕边儿还有几痕浅浅的牙印,白净的rr0U上头,留着欢好时残余的吻痕。
赵徵把那一处仔细擦拭过了,叫睡梦里的宋隽微微拢起腿心,轻哼出声,落在他掌心的手指微微屈起,轻挠了他两下。
他喉结滑动,手指拂过她当初为江子期挡刀时候落下的那道疤痕,那是她身上,他瞧见了最难受的一道伤疤。
他偶尔丢了理智思量,总替她觉得不值当——他的将军,战场上抛洒热血也就算了,总归是她一腔抱负,可凭什么要为那个不中用、不懂事的小皇帝出生入Si呢?
他哪里值得呢?
于是每次欢好时候,他总把那一处吮吻啮咬,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牙印,似乎是把那疤痕盖过、抹去一样。
他抚摩过那伤疤,眸光渐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