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咬了下筷子头，没有再说话。
司慕却解释了：“我突然想吃了。”
是他自己想吃的，跟顾轻舟没关系，更不是他跟踪顾轻舟，亦或者打探顾轻舟的行踪。
顾轻舟把碟子让他这边推了推，道：“既然喜欢的话，就多吃些吧。”
司慕很顺势夹了一筷子给她：“我看也喜欢吃。”
顾轻舟在心中安稳自己：“只是巧合而已，只是巧合而已。”
然而另一个声音又问她：“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姑姑中午刚给留了这道菜，知道喜欢吃，晚上就上桌了。”
心情起伏，顾轻舟这顿饭吃得很别扭。
饭后，她给铁道部门打电话，问起明天往南京去的火车可还有包厢。
“最早几点？”顾轻舟问。
铁路部那边回答道：“早上五点的。”
顾轻舟就道：“那给我订好早上五点的包厢。”
她挂了电话，司慕蹙眉：“去南京？”
“有点私事。”顾轻舟点点头，复而又问他，“我可以去吧？”
司慕回神，道：“自然可以去了。是去看阿爸吗？”
顾轻舟却摇头。
“是私事。”她强调道。
司慕就没有再问了。
顾轻舟坐在沙发里，想要选好今天副官们的请柬样式，司慕就坐到了她对面。
“这是正月宴请用的请柬？”司慕随手拿了一张。
顾轻舟没有抬眸，声音不轻不重道：“是啊。怎么突然对这些琐事有了兴趣？”
司慕就道：“我最近也无事，可以帮。”
顾轻舟再次道：“我这边的事情很简单，假如要帮我，我就没事做了。还是想想找别的事情做吧。”
若是以前，话题聊城这样，司慕肯定会甩手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