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本能怯了下,她也知道司琼枝是裴诚的未婚妻了。
“公主殿下,抢人家眼镜这种事也做得出来,是土匪强盗吗?稍微要点体面不行吗?”司琼枝道。
说罢,她就把裴诚往身后推了推。
裴诚站定,戴上了眼镜,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无声笑了,浑身的疲倦一扫而空,他眼眸灼灼看着司琼枝。
他不顾伊莎贝尔恼怒的脸,暗自心花怒放。
“怎么叫抢?”伊莎贝尔果然恼羞成怒,“裴医生是人,又不是东西,人怎么抢?”
司琼枝立马瞪眼:“我说抢了他的眼镜,听不见我的话吗?就如此聋的,还想抢人不成?”
伊莎贝尔就差点气成了一只河豚,整个人都要炸了。
“抢人就不必了,又抢不走。自以为很美丽,和我相比不过尔尔。裴医生最有眼光,他知道谁是最好的。”司琼枝道。
裴诚就搂住了她的腰,补刀道:“琼枝是最好的。”
伊莎贝尔的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
她死死握住了拳头,对着司琼枝笑了下:“司小姐,还没有到见分晓的时候,别太得意!”
她自以为笑容美丽,实则气得太狠,那笑容格外狰狞恐怖。
司琼枝不为所动的翻了个白眼。
她挽住了裴诚的胳膊,两个人上楼,去了裴诚的办公室。
裴诚觉得今天的司琼枝太帅了,简直是将门虎女,伶牙俐齿得如此可爱。
想不久之前,他还苦恼她的刻薄,如今却是欣喜不已。
一回办公室,他就忍不住将她按在门上,狠狠亲吻了她。
司琼枝快要窒息时,才推开了他。
“我很高兴。”裴诚道,“谢谢如此维护我。”
“那当然,是我男人嘛。”司琼枝喘气说,“有些话说出来不够风度,那么我来。”
裴诚又笑了。
司琼枝的呼吸慢慢平顺,又觉得不太对劲:“她怎么又来了,这次是她自己生病还是其他人?”
上次弗尔斯小姐出院,伊莎贝尔就跟着走了,司琼枝好些日子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