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帮忙也只能处理表面伤口,终归不便,正巧朱婶从小楼过来,康琴心忙让她唤康英茂过来。
沈君兰起身道:“算了,我随她过去处理伤口吧,先用早餐。”
康琴心点点头,坐在餐桌前边吃饭边看今日的报纸。
果然,占头版还是政府强拆永华巷逼居民搬离闹出人命的新闻,这记者洋洋洒洒写了大篇的报道。
其实无非就是说,奸商利用弱势居民故意闹事对抗政府,又说受害者家属连夜哭闹给政府施压。
而政府并没有什么建设性的举措,不过还好没把叶家及赌馆牵扯进去,康琴心算有些安慰。
翻过去看另外一版,则是政府官方报道。写的是南洋组织向华人倾销吗啡的文章。
政府已经扣拿住了该组织团队中的关键人物,也取得了相关信息,不日就会将他们隐秘在新加坡各处的基地尽数剿灭。
康琴心忍不住唏嘘,这司雀舫如此好大喜功,还没做出成绩就开始报道了?
那些人既然能隐秘这么久,又是团体作案,岂是轻易被打垮的,未行事而先领其功,作风太过高调。
过了会,沈君兰回来,皱着眉与她抱怨道:“朱婶的儿子动作太粗鲁了,撒个药水给我绑上伤口就算好了?也不知道这么赶时间出去做什么?”
康琴心看了眼时间,笑道:“他自然不像沈公子这般自由,得去银行上班的,他可是我们广源的副行长。”
沈君兰立马起敬,显然对康英茂在康家的地位感到震惊,“那还真是耽误他了,改日我请他吃饭好好谢谢他。”
“不用这么客气的。对了,来这边,是找我?”康琴心问他。
沈君兰正好走近,扫了眼报纸上的新闻报道,回道:“来这边自然是找的,有件事想和说。”
“什么事情值得亲自跑一趟?还因为这在路上遇到了车祸,好在没有大碍,否则我可难辞其咎了,下次有事打电话过来就好。”
沈君兰面色认真,“这件事得当面通知。是这样的,我二叔昨天找人把张管事保释出来了。
他觉得张管事和被袭击的事有关,也和当初在青港口的枪击事件有关,便吩咐人问询。
结果手下人没注意分寸,把人审死了。”他满脸歉意,很是不好意思。
康琴心惊诧于沈家的手段,“这么说,我被袭击的那那件事要不了了之了?”
“不会,只是张管事死了,线索就断了,查起来会费些工夫。但我向保证,只要我沈君兰还在一日,这件事我就会彻查一日,定要给康小姐交代。”沈君兰面色认真。
其实这样的结果康琴心并不是很惊讶,但是相关人毕竟死在了沈家,沉声道:“张管事既然是被保释回去的,现在丢了性命,府上还得和护卫司署那边有个解释吧?”
“这件事我二叔去办了,他能处理好的。”
“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