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秋白难得睡了一个好觉。醒来之时,已是人走茶凉,仿若昨夜是h粱一梦。
云芜绿骑马出城时,赵嘉禾纵马追了上来。两骑并肩而行。
“我送你的宠物,喜欢吗?”赵嘉禾笑问。她瞥到云芜绿脖颈间的吻痕,眼底笑意更深。
“喜欢。”
“喜欢就留着吧。”
“多谢主子。”云芜绿松了一口气。看来越秋白的命是留住了。
“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芜儿,无论如何,都不能因为任何人和事,放弃自己的理想。”
“主子所言极是。”
“我就送你到此处了。”赵嘉禾勒马,抛来一物。
云芜绿抬手接过,是一节折柳。
“折柳送离人。愿你安然归来,愿你一展宏图。”赵嘉禾扬眉而望。
云芜绿握住折柳,俯首作揖:“愿主子能得偿所愿。”
赵嘉禾摆了摆手,调转了马头。
一骑向前,一骑向后,奔向各自归程。
赵嘉禾走到半道上,却看越秋白火急火燎地奔来。
赵嘉禾扬鞭cH0U翻了一个菜摊,拦住了越秋白去路。
“你去哪?”她冷言询问。
“云芜绿去哪了?”
赵嘉禾一鞭子cH0U在他的脊背上,b得他双膝跪地:“云芜绿是你主子,她Ai去哪儿去哪儿,莫要多问。”
“赵嘉禾,你到底想要如何?我不过是螟蛉子,不是你的阻碍,你何必对我苦苦相b呢?”
“因为你是个变数,而我不喜欢变数。”赵嘉禾朗声道。她算尽了建安城中的每一步棋,唯独漏掉了这个变数,所以她要将他踢出棋局。
“我无意于吴地的纷争。若你能告诉我云芜绿的去处,我感激不尽。若你缄口不言,我就是踏破铁鞋,也要将她找到。”
赵嘉禾眼帘微垂,问道:“你为何非要找她?”
“因为她曾允诺要嫁我,我得让她践行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