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幼稚的问题知道也不告诉你。”
袁更帅傻眼了,陶传宗更是目瞪口呆,转而对沈从良更加佩服,心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居然如此简单的一句搞定,简直不是人的脑子。
若果沈从良知道自己的一句气话,会让他们佩服成这样,不知是该庆幸自己人格魅力,还是为大唐帝国的前途担忧。
正在这时,三人走到舞台的下面,正好撞上穿着蓝色大褂的人回头,袁更帅向他招招手,那人先是一愣,然后分开人群走过来,说道:“袁少有何贵干?”
袁更帅冲着他身后跟过来的几个女人说道:“去去,你们赶紧准备一下,这次可是马虎不得。”
那几个妖艳的女子扭动娇躯,圆润饱满的翘臀恨不得过去摸一把,才能过一下手瘾,否则感觉自己心里像是有无数的虫子蠕动,痒痒的。
只听袁更帅介绍道:“这位就是扬州城赫赫有名才子姓研名究生,号硕士居士。”
随后一拍沈从良的肩膀,顺势搂过来,说道:“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的好朋友沈从良,一起光屁股长大。”
研究生抱拳道:“你就是捉弄夫子,戏耍府衙的沈少。”
沈从良抱拳还礼,说道:“不敢,在下出身卑微,浪迹青楼,久闻足下高义,只是一直无缘相见。”
研究生说道:“兄台何必妄自菲薄,我出身望族,那又怎样,不还是流连青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一听到这,沈从良顿时豪气陡生,是啊,我出身青楼怎么了,历来哪个皇帝不是土匪出身,胜者王侯败者寇,高贵如他的隋炀帝,死后连土匪还不如。
遥想齐宣王当年不好先王清静典雅的音乐,偏偏喜欢当下世俗流行的音乐。
只听研究生继续说道:“我父亲从小对我严厉,寄以众望,盼我能够博取功名,进入仕途,但我偏偏爱好这口,世人皆以士农工商定位人的高低,而戏子更为人所不齿,但我却独爱其如一家。”
沈从良低头一笑,用脚有意无意的踢了几下大红的地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然饱汉子怎么能够知道饿汉子饥,贵族那种优越感是他们拼命维护,历史上的开国皇帝不都是农民出身的吗?可他们一旦得势,依旧沿袭前朝的制度,除了皇帝换了换,下面的百姓生活没有半点改变。
等级依旧严厉,尊卑仍是没有改变。
研究生继续道:“你又何必顾虑世人的眼光。”
沈从良心想我生在人间,岂能不在乎世人的看法,装傻充愣、大智若愚是需要资本的,若是没有人人公认的才华和空前绝后的威望,你在装傻,那恐怕你连**都不如。
所以没有绝对的美貌不要西施效颦,否则真成了东施效颦,为后人所耻笑,明明平常就不够聪明,有时候你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就别再装大智慧不说出来,来个什么大智若愚,到时候就真成了大愚若智了。
这就是为什么有声望人对待问题一笑了之,会认为人家觉得太简单、不屑为之,若是贫民百姓一笑了之,人们会认为此人确实庸庸碌碌,一无是处。
皇帝去探望大臣,哪怕是虚以为蛇、例行公事,则人们会感动的热泪盈眶,哭的稀里哗啦,然而若是乞丐怀着一片赤诚去探望,则会拒之千里,如同避扫把星,有恐躲之不及。
沈从良本想反驳,看他一脸真诚,知道是发自肺腑,出于一片真心,只是没有换位思考,白天不懂夜的黑啊,人家能把自己平等对待,已是万幸,还有何要求,说道:“您说的是,可是……。”
心想也就你有这资本潇洒,同样是人,其他人来这,像落叶归根在寻常不过,而你却会引来轩然大波,认为简直不可思议。
陶传宗此时凑上来,开口说道:“你为什么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显然对沈从良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