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牧华康与她完无法对话。
连蔓冷笑一声,“现在争这些对错还有什么意义,牧华康,你是不敢听我说下去吧?”
“……”
牧华康的目光僵住。
他的确不敢听。“把她治好后,我们就暗中操控她的人生,将她扔到最贫穷的地方,让她做着最下贱的工作,她那双跳舞的手洗过碗洗过床单,种过地搬过砖,她那双能立扇的脚冻了一整
个冬季,冻得满脚生疮。”
“……”
连蔓看着他,有着报复的快意,嘲讽地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她离开牧家后被人强奸过,还生下一个孽种。”
“……”
林宜猛地抬眸,指尖颤了颤。
应寒年不是孽种!
“你说什么?”牧华康听着这话,几乎站不稳。
“很难受吧?你眼中最冰清玉洁的女人被玷污了。”连蔓道,“知道她怀孕的时候,我和大嫂都很害怕,怕她怀的是你或者大哥的孩子,幸好孕期时间对不上。”
“后来呢?”
牧华康抖着声音问道。“后来?呵。”连蔓冷笑一声,“我都不知道应咏希哪来那么强的求生欲,被强奸了,一双脚冻得无法再跳舞,只能寒酸度日,吃不饱穿不暖,就这样她竟也不寻死,还能活
下去,偶尔我去看她,她竟然还能和我笑得出来。”
“你……”
“我看着她的笑容我就觉得碍眼,觉得痛恨!”连蔓歇斯底里地喊出来,“她想活嘛,我就让她去最低贱的地方活,她喜欢跳舞,我就让她成为最下贱低等的舞女!”
“连蔓!”
牧华康大声地呵她,眼中痛苦得发狂。连蔓一点都不在乎,接着道,“她第一次接客,男人就是我和大嫂找的,她不是冰清玉洁么?我们就找桥洞里最肮脏的流浪汉!她当时已经八个月身孕了,当晚她就早产,
她早产的时候,床上是男人的精、e味和垃圾的腐臭味!”
“……”
在场的人不少都捂住了嘴巴,难以想象那样残忍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