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是来和他谈论天气的一样。
“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林宜站在那里,声音冷漠。
闻言,应寒年挑了挑眉,在杯中倒入烈酒,“你说刚刚那女的?没什么,我就看她跳舞挺像你的,没想到她是你堂妹。”
原来,他已经认不出林可可了么?
他怎么会用这种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没什么”三个字?
“就这样?”
林宜问,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这一刻这么像个笑话。
“我累了,偶尔需要放纵一下。”应寒年不以为意地道,端着酒杯走向一旁的沙发,“你不会吃醋吧?”
他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林宜的手垂在一边,手指蜷起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她走向他,从他手中抢走酒杯重重地放到一旁,“应寒年,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
应寒年笑着反问,神情慵懒。
“你从雪风崖上摔下来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她问道。
他不可能突然变了的,一定有原因的。
一定有。“我变成什么样了?”应寒年有些好笑,笑得一张脸更为邪气,他取出一盒烟,取出一根烟把玩着,“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这样了,当然,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有收敛,可最
近牧家的事让我很烦燥,才出来轻松一下。”
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你管这个叫轻松一下?”是她对这个词有什么误解么?
他将烟咬住,低头去打火。
“我被牧羡枫囚禁了。”她道。
应寒年低着头,打了几次都没有打上火,他有些恼了,将烟从薄唇间取出扔到一边,道,“他是想用你来威胁我,那你今天怎么还能出来?”
如果他觉得惊讶,林宜还能看穿他是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