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我们两个念着,老罗在地图上标识着,不一会儿,几十起案件标完了,我看到锤子型的地图前面,星星点点的小三角符号,没有一点规律。这是多人作案,当然不会有什么规律了。
“你们几个,看出来一点什么没有?”老罗问。
我们几个都摇摇头。
“罗老师,你看出来什么了?”和平问。
“我也看不出来什么。”这个老罗,自己都看不出来一点内容,还问我们。
老李回来了,嘴上油汪汪的,不解我看着我们面前的地图。
“老李,所里有全省的地图和全国的地图没有?”老罗问。
“没有。”
“你去镇里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
老李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漱漱口又出去了。
不一会儿老李慌慌张张的进来,手里拿着几张卷起来的纸张。
“罗老师,你看行不行?我把乡长办公室墙上的地图偷偷揭下来了,全省的,全国的,全世界的,三张。”
老罗一笑,说:“用不了世界地图。”
展开地图,老罗在地图前面沉思一阵,说:“老李,你们平时办案用什么交通工具?”
“原来所里有一辆三轮摩托,坏了,没有钱修,就骑自行车进村。有时候租三辆车。”
“哦,你能不能给我们找几辆自行车?”
“几辆?”
老罗看看我们,说:“四辆。”
老李又出去了。
“小夏,你打开我的包,里面有一份明传电报。你给我读来。”老罗说。
我打开老罗带来的一个黑色人造革皮包,抽出里面的一个材料,一看是公安部的明传电报,上面标注的有‘秘密’二字,是几天前才发的。
展开,是几年来的恶型杀人抢劫强奸案件。一共通报了二十多起,死亡二十七人,伤数十人。横跨三省,时间长达五年之久。这些都是积案,没有一起能够侦破,犯罪分子人员不详,体特特征不详,年龄不详。作案手法老道,心狠手辣,几乎不留活口,没有一个幸存者能够看见过犯罪分子的真面目。
我一字一句的念着,老罗在全国地图上用红蓝铅笔标注着。
我念完了,老罗把铅笔扔到桌子上,点上烟,盯着地图发呆。我们几个也围拢过去,看着地图上几十个小圈圈,有的是红圈,有的是蓝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