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有用吗?”他再次问。
刘氏冷笑,“哼哼,就算是一肚子的石头,都能给它捣成泥浆搞下来,你说有没有用?”
听到这话,杨永青放下了心。
“这药这么猛,我奶肯定扛不住,哈哈,只要她往茅厕跑,我就有机会。”他道。
刘氏点头,“没错,就算今个她在屋里马桶里拉,可马桶总有装不下的时候,”
“只要她离开东屋,咱的机会就来啦,青小子,打从现在起,别打瞌睡,打足十二分的精神盯着对面东屋的动静哈!”刘氏道。
“四婶,我盯着,你要去做啥?”杨永青问。
刘氏打了个呵欠,“晌午饭吃太饱了,有些犯困,我去隔壁屋子打个盹儿,有啥动静你喊我!”
“别啊四婶,你留下来咱一块儿瞅动静啊,我怕我分不清啥动静是对的……”杨永青急道。
刘氏丢给杨永青一个白眼,“到底是你娶媳妇还是我娶媳妇儿?”
“我。”杨永青道。
“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盯着,少废话,我先睡觉去了!”
撂下这话,刘氏打着呵欠出了屋子。
对面东屋。
经过这一上昼的折腾,谭氏满头大汗,几近虚脱。
听到脚步声进了屋子,谭氏喘着粗气问:“是不是晴丫头回来了?”
“娘,晴儿还没回来,是我呢,给你端冰糖炖雪梨来了。”孙氏道。
谭氏脸上一阵失望。
“这咋还不回来?”她问。
孙氏一边吹着雪梨一边喂到谭氏嘴里:“应是福伯不在家,晴儿打听了他的去处,所以去寻去了。”
“娘你别急,先把这雪梨吃了,估计就快回来了。”
谭氏是坐在马桶上把这一大碗冰糖雪梨吃下肚子的,吃得满头的热汗,肚子更是撑大了,这让她苦不堪言。
“世上的人一万种死法,搞不好我最后是死在这个上面,真是丢人丢死了啊!”
谭氏屁股依旧坐在马桶上,双手扒着面前的床尾横档,几近虚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