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也拾掇了,跟板栗红烧。”
“至于鹌鹑,五对一块儿拾掇了,先搁在那,回头我来亲自弄。”她道。
“鹌鹑蛋呢?是不是也是等你来弄?”杨华忠又问。
杨若晴点点头。
杨华忠对杨华明和杨永进他们道:“好,那咱行动起来。”
“好嘞,三哥,你去剥兔子,我来杀鸡和鹌鹑。”杨华明道。
杨永进道:“那我就弄板栗。”
“二哥,板栗刺儿硬,你弄的时候最好戴副手套,莫扎到手了。”杨若晴叮嘱。
杨永进憨厚一笑:“晴儿放心好了,你二哥我小时候也很皮实,这个季节也时常去山里摘板栗吃呢,不会被扎的!”
众人于是行动起来。
小安等一群孩子们欢呼着,屁颠着跟在大人们的身后看热闹。
而杨若晴,则是转身朝院子门口走去。
棠伢子丢下野味后就急匆匆回了隔壁院子,说是有点事儿。
到底是啥事儿呢?
她得去看看才放心。
……
“娘,您忍着点儿,我先给你抹点药酒揉一揉!”
拓跋娴的屋子里,妇人坐在一把有靠背的椅子上,伸直了一条腿。
脚上的鞋袜脱掉了,腿架在身前的一把小马扎上。
脚踝靠近脚背的部位,红肿一片。
骆风棠蹲在拓跋娴的脚边,一手拿着一壶前两日办喜事剩下的酒,正往另一只手上倒。
然后再用沾了酒的手掌,去为拓跋娴揉脚背。
“嘶……”
拓跋娴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死死抓着椅子两侧的扶手,痛得整个身子都差点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