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两个一齐把目光放到杨若晴的身上。
这边,杨若晴接着道:“爹娘莫愁,不就七桌酒席嘛,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天香楼里,就算是淡季,每天也不止七桌。
赶上旺季,一天下来,流水席都得几十桌。
家里这‘出水酒’,小菜一碟啦!
“爹,咱办‘出水酒’的日子定下了没?”杨若晴又问。
杨华忠想了下,“还没呢,得找邻村的神婆问下?”
杨若晴道:“一来二去,估计又得耽搁好几日。”
“这天一热了,这小屋子低矮潮湿蚊虫也多。我想早些搬去新屋住。”她道。
孙氏连连点头。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几夜,两小子都睡不踏实。”
“开窗吧,蚊虫全进来了。不开吧,闷热得要命!”妇人道。
杨华忠听这话,于是问杨若晴:“那晴儿,你觉着啥时候办‘出水酒’妥当?”
杨若晴想了下:“择日不如撞日,后日是双日子,不如就定在后日办酒席。”
“今个爹就把这消息放出去,通知下各路亲友。”
“那我呢?我做点啥?”孙氏问。
杨若晴道:“娘则去咱族里的女眷那打声招呼,让她们明日下昼日落的时候,过来我家帮忙。”
“食材和酒水这块,今日我去镇上采办,让他们明日上昼送过来!”
在杨华忠和孙氏眼中繁杂的‘出水酒’一事,经杨若晴这么一安排,仅仅有条。
两口子顿时脑子里不浆糊了,各人该做啥,都亮堂了。
吃过了早饭,一家人分头忙活起来。
转眼功夫,就到了农历的五月二十八。
杨若晴家办‘出水酒’的日子。
早上,孙氏跟杨若晴这商量:“今个家里办酒席,亲戚们都来,热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