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这回的痛快,能管好久了。”

    事后,女人的这话,无疑是对男人卖力‘工作’的最佳肯定。

    身为一个男人,骆风棠同样对这句话受用至极。

    他抬手将她拥到怀里,轻吻着她的头发。

    “你痛快了就好,看来今个那个老大夫的法子还真是管用。”他道。

    “啊?”

    她把头从他怀里抬起来,“啥意思啊?你拿这种事去问人?”

    看到她眼底的不悦,骆风棠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这是咱两口子的闺房事儿,我怎么可能去问人呢!”

    “那到底咋回事啊?”杨若晴追问。

    “还有先前那个姿势,以前咱都没用过,你快说你到底是从哪学来的!”她很严肃的道。

    骆风棠不敢跟板下面孔的她嘻嘻哈哈,赶紧认真解释,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

    听完,杨若晴忍不住笑了。

    “你呀你呀,偷听啥不好,咋就偏生偷听到了那种事,哎哟,让我说你啥好!”她道。

    搞了半天,事情是酱紫的:

    骆风棠去帮她买点心,在经过天桥底下的时候,边上有个摆地摊,说是能够给人解决一切疑难杂症的老者。

    不仅能给人看相,摸骨,卜卦。

    还顺便兜售狗皮膏药,一些风干的蛇啊,老鼠啊,龟壳啥的。

    说是能治病。

    然后呢,有个大肚子妇人,正跟老者那看相。

    应该是夫妻关系不好,家宅不宁啥的,寻求破解之法。

    当时骆风棠拎着点心经过,刚好听到那妇人诉说因身怀六甲,不能伺候男人。

    所以男人就出去花天酒地,不顾家。

    老者呢,就传授了那妇人一种行房的姿势,额外多收了四十文钱。

    两人的声音极低,边上也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