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恰恰说明了,此人对大齐异常的熟悉吗?连如此生僻,我都不知道的好东西,他都晓得。”秦汉云的脸色却不是很好,这代表日出国人图谋甚大。

    这对大齐不是一个好消息。

    “接头的人来了。”秦汉云指着不远处,一个和刚才日出国人一样装扮的人说道。

    “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腌臜事,真是不把我禾安易当回事啊。”禾安易气呼呼的站了起来,他是护的智囊,当然有底气说这个话。

    秦汉云摇了摇头,禾安易被调往白羊城坐镇,虽然责任重大,但实际上就是没仗打了。

    这没仗打的怨气,倒是越来越深了。

    大齐的皇帝也不让他上前线,他估计心里憋着一股火气,没地方发。

    平时他大大咧咧,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但是现在看来,他还是想打仗。

    明明已经功成名就,非要马革裹尸?

    秦汉云无奈的看着禾安易的身影,这就是人各有志吗?

    “话说这戚少商,系出名门,乃是簪缨世族!何为簪缨簪世族?就是那家中出了三公六卿等厉害人物,才能称得上簪缨世族!”

    “但是奈何戚家家主为奸宦所害,全家俱灭,满门被害,唯有戚少商一人,被一个自称为五竹瞎子家仆救下,才勉强留下一命。”

    “话说这五竹家仆,功夫端是了得!十二骑铁骑手持刀枪剑戟,皆被五竹以一竹剑破之!只身背着襁褓,且战且退,大战汴河之上,与数十铁骑大战数十回合,虽最终破敌,但已然筋疲力竭,变成了强弩之末。”

    “正当此时,突然从汴河河边传来一声惊呼:戚家老仆休走!五竹定睛一看,手中竹剑落在地上,大呼我命休矣!”

    “正所谓昔居天上兮,珠宫玉阙!今日草芥兮,事何可说!屈身辱志兮,恨何可雪!”

    “啪!”

    茶楼的说书人用力的落下惊堂木,用力的落在桌上,抿了一杯热茶,笑着说道:“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随着说书人的惊堂木落下,从茶楼的周围冲出了无数全甲的军卒,将整个茶楼围的水泄不通。

    而怒气冲天的禾安易,也跟着秦汉云从楼上走了下来。

    说书人惊恐的看着手里的惊堂木,自己拍了一下惊堂木,怎么把这个白羊城总管给拍了出来?

    禾安易怒气冲天的将两个矮小的日出国人一把提了起来,一手举着一个怒不可遏的说道:“你们不是想刺杀我吗?我就在这里!你们倒是杀呀!”

    这声咆哮,震得整个茶楼都是一片死寂,甚至掉根针都能听到。

    两个日出国人吓的在空中不停的挣扎,发现禾安易的一双手如同钳子一样,钳着他们,他们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