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一脸焦忧,还很沮丧,“哎,我就是心疼朵儿和胜男,好不容易想自个整点事,却摊上这种倒霉事儿……”

    “娘,这搞养殖的谁还没经历过这些烦心事儿呢?且不说当初涨水我大伯鱼塘里的鱼跑了一大半,就说那一年春天发鸡瘟,周旺表哥和小环嫂子他们养鸡场里的鸡鸭死了快七八成了。”

    “当时周旺表哥那样一个汉子,可是坐在地上吧嗒抹泪的哭呢!可是咬咬牙,不也挺过来了嘛,所以你就别担心太多了!”

    这世上的事儿也是奇怪,当你以为自己很惨的时候,各种鼓励激励的说辞其实效果不大,唯有找出那些比你还惨的活生生案例摆给你看,豁~陡然间你就看开了也想开了。

    这可真是一种奇怪的心理啊,原来这个世界是个比烂的世界,幸福有时候是对比出来的。

    瞧瞧,连孙氏这样善良的包子都逃不过这种定律。

    回到堂屋,杨华梅和谭氏都吃完走了,杨华梅扶着谭氏去了谭氏的屋子里帮谭氏收捡那些礼品。

    母女两个把门窗关得紧紧的,屋子里悉悉索索的响,不时还传来压低了的笑声。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晴儿,吃过早饭我想去草场看看,这会子朵儿和胜男要忙着照看牛犊子,娇娇指不定顾不上,我想去搭把手。”孙氏又跟杨若晴这提议。

    杨若晴想了下,欣然一笑:“好,我也正有此意,那待会就一块儿过去。”

    ……

    铁牙城院落。

    “人呢?我要的人呢?”

    穿着条纹状衣服的高挑个子女人,头发结成一条条的长鞭,她的鼻梁很高,瞳孔带一点碧色,带有西方人的血统。

    “德德玛殿下,这里没有人,只有三匹马。”

    面前一位身穿皮甲的男人,手掌放在胸前,朝着德德玛行礼,他的目光带着一丝火热和仰慕。

    “乌力罕,把这三匹马都给我宰了,尤其是那个贱人的马,杀了,扒皮抽筋,今晚我要吃它的肉!”德德玛恶狠狠的道。

    “是!”乌力罕低头。

    一匹黑马,两匹胭脂红的小母马,栓在院子里安静的吃草。

    “杀了!”

    乌力罕带着几个人闯进来。

    双手背在身后喝道。

    “扑哧……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