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场的时候,更不许分心,我和孩子在家里等你!”
骆风棠用力点头。
“你在家里也不要太辛苦,保重自己的身子,每隔七天就给我写一封家书成不?”他问。
杨若晴欣然一笑,“当然成啊!”
一夜温存,缱绻。
隔天一早,杨若晴用了心思,尽管这浑身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昨夜的疯狂弄散架,但她还是跟他同时醒了。
“我给你做早饭去,吃过了早饭再动身。”她道。
早饭是稀饭泡昨晚炸的大汤圆,边上的小碟子里还有蒜泥菜心和水煮鸡蛋做配菜。
吃饱喝足,送他到村口,用最灿烂的微笑为他送行。
等到他骑着那匹黑色的马王,一人一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杨若晴方才转身回屋。
看着他离开后空荡荡的屋子,看着床上还没有来得及折叠的被子和他睡过的枕头,洗浴房里他昨夜换下来的衣裳,以及早上他喝过的茶碗,茶碗里剩下的茶还是温热的,
可他的人却已离开家好几十里了……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没啥没啥,过一段时间他不又回来了吗?
可是,这胸腔里面还是有种被掏空的感觉,看啥都会想起他,想起的时候,就浑身的不习惯,
甚至说话,扭头,都会下意识,习惯性的去寻找他……
倒在床上,抱着他睡过的枕头,嗅着枕头上的气味,杨若晴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娘,醒醒啦,娘是大懒虫!”
骆宝宝欢快的声音传进耳中,杨若晴猛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你咋还没去上学?”杨若晴问,又看了眼窗外,日头出来了。
骆宝宝道:“刚吃过早饭呢,奶奶在那里给我准备书包,我过来跟娘说再见呀!”骆宝宝欢快的道。
杨若晴‘哦’了声,打了个呵欠。
骆宝宝看了眼床上,又看了眼杨若晴,然后,坏坏一笑。
“娘眼眶红红,是不是想我爹爹啦?”她问。
杨若晴的脸翛地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