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琴,我把学堂那块烧饭的情况跟你说下,”
“一天烧两顿,早饭和晌午饭,菜啥的每隔两天就有人送过来……”
“包吃喝,你在学堂烧饭,可以把俩闺女带过去一块吃饭,学生吃完饭之后要烧学生们下昼喝的热水,”
“桂花婶子和大云婶子她们两个的工钱是一个月一两银子,你带着两个孩子,很多时候要耽误,做不了她们那么多的活计,我也算你一两银子好了。”
“一般情况下是早上过去,学生下昼的倒数第二节课的时候就可以回家来了,这会子天黑的晚,你到家后,估计还能做一个多时辰的活计天才会黑。”
在这一个多时辰里,足够小琴去打理菜园子,洗衣打扫院子啥的了。
而且,白天她去学堂把两个孩子带过去,家里就剩下小琴婆婆一个人。
她婆婆足够做好这些事情。
在杨若晴说这番话的时候,小琴也一直在心里打算,发现自己的打算跟杨若晴说的差不多。
“我们婆媳两个守着几亩田地也耕种不过来,去年腊月就租赁出去了。”小琴接着道。
“收回来的租子,管我们娘们四个吃喝花销是足够的。”
“之前在工地上烧饭,我手里头也还有几个钱,这会子晴儿你照顾我,又让我来学堂烧饭,包吃包喝一个月还能有一两银子的纯进账,这么好的差事,多谢你照顾我!”
小琴再次道,感动得热泪盈眶。
杨若晴笑了笑,“看你不容易,大平哥走了都两年多了吧,你一个人撑着这个家,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大家伙儿都夸你。”
小琴苦笑。
“大平对我好,我心里装不下别人了。再说,带着俩孩子,也走不了下家,让我丢下孩子,我又狠不下那个心。罢了,只能这样过了,等孩子们大了就好了。”小琴道。
杨若晴点点头,“对了,你公公估计刑满快要出狱了,你跟你婆婆谈过这个事儿没有?打算咋办?”
说到旺福,杨若晴不得不说一个字:服!
去年,因为那个老东西骚扰小琴,小琴苦不堪言于是找到杨若晴这里求助。
又不能直接把他打死扔山崖,那样伤阴德,毕竟旺福对杨若晴并没啥性命危害和直接因果。
他骚扰的是小琴,是跟小琴之间的因果。
杨若晴寻思了一番后,想到一个法子。
旺福喜欢赌钱,她买通了两个人,在赌场做了个套子让旺福给钻了。
结果旺福锒铛入狱,被罚了三个月的采石场苦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