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还在为明日酒楼开张的事情小声谈论了一番,都很激动。
杨华洲对鲍素云道:“三哥私下跟我说了,晴儿许的二两银子一个月,那是说给咱爹听的。”
“事实上,一个月给我和周大厨开的都是二两半吊呢!”
鲍素云听这话,也激动了。
半吊?
那不就是五百文吗?
身边,杨华洲的声音接着响起。
“咱家的规矩,没分家之前,一个子儿都得上交咱娘那。”
“往后,我每个月把二两银子交上去,自个还能留下五百文。”
“到时候给你扯新衣裳,给大宝买糖吃,咱自己的钱自个支配。好不好?”
鲍素云感动得眼眶都红了。
“难为你,还惦记着大宝……”
杨华洲也笑了下:“孩子是无辜的……”
鲍素云低下头抹泪。
杨华洲接着道:“爹说了,咱明儿全都去镇上酒楼好好热闹一日。”
“你要哭,明日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鲍素云赶紧把泪抹掉。
“明日酒楼开张,是大喜的日子,我可不能红肿眼眶。”
两口子依偎在一起,畅想了一番美好的未来。
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正月二十六。
酒楼开张的黄道吉日。
鲍素云找出出嫁时候扯的一套新衣裳来,刚换上身。
“老五,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