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一听这话就很费解,“那肯定是吃了耗子药啊,直接给治不就行了嘛,为啥还要盘问那么多?盘问太多到时候耽误了治疗岂不是更坏事儿?”

    鲍素云也是这个想法,附和着连连点头。

    杨若晴却没吱声。

    因为她知道医术这块博大精深,人体这种容器更是千奇百怪。

    福伯和旺生考虑的正确,这世上并没有什么灵丹妙药是能解百毒的。

    每一种毒想要解开,都需要对症下药,找到与之相生相克的解药方可。

    而且,因为中毒着毒素的份量和轻重不同,所以相对应的解药也同样不同,可不是闭着眼睛逮住就一顿治,稍有不慎,没治到点子上,会适得其反。

    骆风棠说:“福伯和旺生既然那么说,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

    孙氏点头,“这倒也是,那老汉说了嘛?”

    骆风棠摇头。

    孙氏和鲍素云面面相觑,都没辙。

    杨若晴咬着牙冷笑:“这老汉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再看看去。”

    见到杨若晴又要往堂屋里跑,孙氏急了,上前就要去拦。

    杨若晴这回可不会让孙氏给拦住,她躲到骆风棠另一侧说,“娘,有棠伢子在呢,啥邪祟都冲撞不到我,我就去屋门口瞅瞅。”

    “快走啊棠伢子。”

    骆风棠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杨若晴拽着回了堂屋,留下孙氏和鲍素云在院子里干着急。

    “这孩子,真是不听话,双身子还往前凑。”

    “三嫂,你也别太担心了,有棠伢子在呢,没事儿的。”

    “哎呀呀,三嫂,五弟妹,你们都来了呀?那太好了,老汉死了没?”

    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突然从院门那里响起。

    刘氏一阵风的跑了过来,衣衫不整,头发都是乱的,眼角还挂着眼屎,睡到半夜爬起来,也没漱口啥,一张嘴那气味儿冲的……孙氏和鲍素云都下意识退了几步。

    刘氏浑然不知,还一个劲儿往她们跟前凑。

    “咋样咋样了?里面到底咋样了?”

    鲍素云别过脸去,差点呕出来。